回 府(1 / 1)

眼前的便是宮瑾夕的三哥,麵容俊秀,身穿白色暗紋長衫,眼神中是濃濃的思念。宮瑾夕心想,雖是穿越而來,

但血緣關係是不可磨滅的。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也要表達思家之情。

宮瑾夕含淚撲進三哥懷中,帶著哭腔道:“三哥怎麼這麼久才來接瑾夕,人家都想家了。”

三哥宮毅然拍了拍她的背,微微笑道:“瑾夕怎麼還像長不大的孩子,讓飛花道人見笑了。”

飛花道人捋了捋胡須,本應笑容滿麵的臉現在已略帶凝重,說道:“丫頭體內寒毒已被我調解,隻是自娘胎就有無法根除。”

宮毅然微抱緊宮瑾夕道:“謝師傅救命之恩,瑾夕現在能活的健康快活全在於師傅的功勞。”寒毒?我不是來練武的嘛,

怎麼師傅和佳音從沒對我說過身帶寒毒?宮瑾夕心想。

轉頭看向佳音,這小鬼眼中點點淚光,不知是因為這寒毒,還是因為她離開,宮瑾夕掙開宮毅然的懷抱,跑到他麵前,

雙手扶著她的雙肩道“佳音,別哭了,我還要回來看你的。”

佳音拍開她的手,不讓她看見他眼中的淚,轉身道:“快走吧,誰稀罕你。”

飄影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躍到宮瑾夕懷中,用腦袋蹭了蹭宮瑾夕的下巴,似是在道別,宮瑾夕頂著它的小腦袋,“吆,小毛球,你這是第一次向我示好。”

時間總是那麼短,留戀總是那麼長。宮瑾夕踏上馬車前,深深地看了這琉璃穀一眼:“我是否能重回到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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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經過喧鬧地街市,買主賣主討價還價聲,賣糖葫蘆悠長的叫賣聲:“賣糖——球——嘍——”。

馬車轉了個彎就出現另一番景象,一個三層通體紅色的木製樓,每層窗外沿上都嵌著大紅燈籠,在頂樓上掛著個大匾,上麵寫著‘會飲樓’。

“瑾夕才離開京城這麼幾天,莫非又想會飲樓的荔枝排鴨了?”

騎在馬上的宮毅然笑著說,宮瑾夕紅著臉道:“哪有,哥哥趕快回府,我還想見爹和娘。”

瑾夕放下撩著簾子的手,閉目依著背靠,心道:這個國家為東澤國,兀官家是皇族,宮家則是掌握了部分勢力,

還不知道這個丞相爹爹是什麼樣,宮瑾夕自嘲地笑了笑,現在多想也沒用,還不如休息一會,便閉眼睡去。

在車上小憩一會便到了相府。相府石階兩旁各有一座石獅,種了一些花草,看來是經常有人打理。宮瑾夕踏上石階,

看了看寫著宮府的匾,沒有意料之中歡迎回家的場麵,如同刮著的輕風,不溫不癢。

她對拿著行李的仆人道:“你們先走吧,我想靜一會兒。”“三哥,你先回去吧,等會我去看爹娘。

跟著個人走進錦園,爬山虎長滿牆壁,花壇中種著各式的花,旁邊還有一個吊椅。

“小姐,您回來了,累了吧,星月給您倒杯茶。”眼前是一位水靈的人,有神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是個機靈人。

宮瑾夕接過一杯茶一飲而盡,“我現在要去爹娘那,在琉璃穀時不慎摔傷,記憶有損,你給我帶路吧。”星月並有顯出詫異的神色,隻是聽從吩附,“是,小姐”。

推門見坐在木椅上品茶的兩人,一人溫柔如玉,並無蒼老之色,一人婉約如蓮,兩人如同一對璧人。“父親,大娘,瑾夕回來看你們。”

宮相放下手中的茶,神色有些激動,“快過來,讓爹爹看看,在飛花道人那身體調理的怎樣。”宮瑾夕走近道:“病已無礙,多謝父親關心”

她又轉頭看向大娘,大娘這才把那頭從茶杯中抬起來,輕聲道:“瑾夕回來了。”

看了看宮相抿了口茶不再說話。宮相抿了口茶又道,卻沒有剛才那樣的激動,

“有空去看看你二哥二嫂,你大哥去打戰了還沒回來,他走的那天本想跟你道別,那時你在琉璃穀療傷,不得已才忽忽走了。”

宮瑾夕坐在那與父親和大娘聊家常,總感覺氣氛有些怪異,兩人的關心好像都被逼,敷衍幾句便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