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瑾夕一身男裝如同翩翩公子,與身後的星月調笑,把一個紈絝弟子的形象演示的淋漓盡致。
宮瑾夕用扇柄抵著星月的下巴,道:“妞,來給爺香個。”
星月尷尬地拍掉了宮瑾夕的手,斜了她一眼。
“怎麼,看不上爺。”,又無賴般的用手緊摟星月的腰。
星月掙紮了兩下,哭笑不得的道:“小姐,別鬧了。”
可越是推脫越是靠近,宮瑾夕說道:“咱倆去會飲樓吃荔枝排鴨,怎樣?”
星月頓時滿臉通紅,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麵展現在京城富安街上。
“小二,上等間。”
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甩,喊道:“來嘍。”跑過來彎了彎腰道:“吆,貴客,裏麵請。”
桌上擺著荔枝排鴨,素燒豬蹄,白珍湯,還擺了兩杯小酒,
剛要拿起酒杯,星月用手一擋,道:“小姐,酒還是別喝了,多吃點菜吧。”
宮瑾夕擺擺手:“無礙,都喝點吧。”
小抿了一口,夾了顆荔枝送入嘴中,這幾天的苦澀如同溶入這酒中,即使嚼著荔枝也食不知味,辣味嗆入喉鼻,頓時雙眼通紅。
星月放下筷子,皺眉道:“小姐,不能喝就別喝了吧。”宮瑾夕頓時感覺有些暈眩,扶住了頭,星月看宮瑾夕反應不適叫道:“小姐!”
這時從窗外闖入幾名黑衣人,其中兩名與星月交起手來,另一名黑衣人把昏迷不醒的宮瑾夕溫柔地抱起來,往窗外飛去。
星月一看小姐被劫走,準備往窗外追,那兩名黑衣人卻收手,丟下一張紙條,翻身離去。星月撿起紙條,念道:“一個時辰後,我們會把宮小姐完好無損地送回錦園。”
星月心道,追上去也不是那幾名黑衣人的對手,跺跺腳在那兒幹著急。
宮瑾夕矇矓感覺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本能地用頭蹭了蹭那寬闊的胸膛。“嗬嗬,夕兒還是那麼怕冷。”
頭上響起陌生男人的聲音,宮瑾夕一驚睜開眼睛用手用力一推,見身旁躺著一個男人,麵容堅毅,有棱有角的唇緊抿著,雙眼卻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宮瑾夕坐了起來,看看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被人動過。厲聲道:“莫不是公子有斷袖之癖,請自重,”
兀官烈用手支起頭,挑挑眉道:“公子想要證明咱倆是否有斷袖之癖嗎?”
說著用手去解宮瑾夕的衣扣。“啪”,一個鮮明的掌印出現在兀官烈的臉上。
宮瑾夕哭著說道:“你不是人!”宮瑾夕心想,看來這人與以前的宮瑾夕很熟。
兀官烈一下子慌了,抱著哭的兩眼通紅的人道:“夕兒,是我不好,知道你委屈,知道你在宮府被人陷害,你別哭,現在我的能力不夠強,鬥不過王家,等我”。
剛才通過他說的那句話,她便猜測他便是王燕群口中的兀官烈。宮瑾夕大力推開兀官烈懷抱,雖然臉上掛著淚,卻冷冷地說道:
“兀官烈,你聽著,我不再是以前的宮瑾夕,我不想與一個同時有兩個女人愛上的男人的糾纏,記著,一個男人沒有強大的力量的保護她心愛的女人時,不要對她說“等”字。”
兀宮烈緊緊抓住宮瑾夕的手:“夕兒,你聽我說,沒有什麼能把咱倆分開。”
宮瑾夕回頭看著他:“還有更好的女子等著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