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你不得好死!(1 / 1)

眼前的宮殿便是施德宮,這裏麵存在著當今最受寵的女人——德妃,一陣風刮過,吹過他黑色的衣衫,衣衫飄飄,

落葉輕旋,壓抑的空氣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尋找著一個出口,把這多餘的氧氣擠出去。一片落葉恰好飄落在飄影的眼睛上,

它把這片礙眼的葉子拿了下來,失去了宮瑾夕的氣味便急的在地上直打轉,嗚嗚的叫著,仿佛在悲傷的說著,找不到了。

兀官淩忍耐著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好似一條要毀天滅地的獸,等待著獵物的來臨,“你敢動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幾個字從他的嘴中緩緩吐出來,身上湧現出殺氣。那黑色鑲金龍紋靴跨過施德宮的門檻,步步向內走去,清冽之氣湧進施德宮,

讓這秋天又增添一絲寒冷。

“淩王,您不能進去,德妃娘娘還在休息。”聽著喜兒在外擋著他進入的架勢,絲毫不讓。他看著德妃的身邊的侍女,心生厭惡,

“滾開。”這平平淡淡的一個詞中蘊含著肅殺的威力,他根本不想與這樣的人多話,隻想快點找到夕兒,喜兒仍擋在門外不讓他進去。

兀官淩眼睛一眯,瞬間抽出玄色軟劍,架到她的脖子上,軟劍上的劍氣瞬間便傷到了她,脖子上滲出血色。兀官淩把持著劍的力度,

似乎再忍耐著什麼,“喜兒,讓淩王進來吧。”屋內傳出虛弱的聲音,好像說完下一句話就要斷氣一般,躺在床上的德妃掩了掩身上的薄被,

心道,擋都擋不住,該來的還是要來,門被推開之際,掩嘴咳嗽了幾聲。

兀官淩手握玄色軟劍,眼神淩厲的看著她,“人呢?”他的眼神仿佛她要說不知道,下一秒就會把她殺了,“人?什麼人?”

德妃的眼中滿是質疑,劍鋒從她的麵前劃過,在她鼻尖處停止,兀官淩恨不得劍鋒從她的身體中穿過,“難道你不知道本王的王妃藏在哪兒?”

她仍舊柔弱起了身,身上的白色中衣顯得她更加不堪一擊,卻鎮定的推開他的劍,手上的力道不輸於他,“淩王真是說笑了,

王妃找不到竟然到本宮這裏來要,好似是本宮把她藏起來,昨日,出去不慎崴了腳,又不小心染了風寒,皇宮那麼多好玩的地方,

王妃哪能到這晦氣的地方,淩王殿下還是到別處去尋吧。”說著就要喜兒把淩王送出,淩王收劍回腰,“本王要是發現夕兒在你手中受到一點傷害,

決不饒你!”待那殺氣從屋中離去,床上的人的眼中透出狠毒,指甲似要把被子抓出個洞。

施德宮,密室。

柱上綁著的人已奄奄一息,身上的傷痕縱橫交錯,深淺交加,凝固的血跡粘在衣服上,頭發因疼痛的汗水浸濕,黏在她的臉上,

她微微喘著氣,不仔細聽還以為她已逝去。“嘩”一盆水潑在她身上,讓混沌中的她變得清明些,身上的疼痛也更加清晰,

血水因水的衝刷順身體而留下,她抬起頭,眼中是不屈與不甘,“你抓我來,到底想幹什麼,你趕快放了我,等到淩王找到我,會讓你後悔的。”

帶著指甲的冰冷的手指劃過她憐人的小臉,“幹什麼,你說,一個女人會拿來幹什麼呢?他找不到你的,找到你又怎樣,啊!”

她一扭頭咬傷了她的手,“啪!”一個同樣地痛被打在她的臉上,“賤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又拿出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德妃,你不得好死!”宮瑾夕憤恨的朝他喊著,身體不斷掙脫著,卻還是紋絲不動。“宮瑾夕,先想想自己的處境吧,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呢!”,

“德妃,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這樣對我,你的良知被狗吃了嗎?”她虛弱的吐出這幾句話,真想掏出她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無冤無仇?”德妃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那,群兒懷孕的時候是怎麼小產的?”她的手抹上她的腹部,“聽說你的孩子沒有了,這真是報應。”

宮瑾夕一聽到失去的那個孩子,心中便是一痛,索性閉眼不去看她,德妃看到她眼中的驚痛得到了滿足,知道那是她的弱點,

“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吧,嗯?現在是痛,等會本宮會讓你很舒服的,讓你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