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澤國每年秋季都舉行一場盛大的狩獵比賽,全國人民都說東澤皇後在皇上心中如此卑微,即使東澤國皇後剛剛仙逝都未停止這場比賽。
達官顯貴們都會帶著自己的家眷來參加比賽,參賽者不分男女,根據捕獲的獵物來分得賞賜,各家榮獲皇上的賞賜也是一種榮耀。
“夕兒,該起床了。”
耳邊響起他溫暖的聲音讓她起床。宮瑾夕在他懷裏不舍得蹭了蹭,貪戀著他的溫暖,
“嗯,不要,還要再睡一會兒。”
由於狩獵比賽時間較長,皇子們一般都會提前搬到離狩獵場較近的行宮,等到皇上的到來。兀官淩無奈的摟緊了她,在她的背部不斷勾勒著,
那酥癢的感覺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睜眼看見的是他略微精壯的胸膛,那不聽話的小手爬上了那蜜色的健康肌膚,輕撫著他的胸膛,
可是見他的胸膛一縮,她知道大事不妙,眼睛偷偷地覷上他的眸。兀官淩暗自調節自己的氣息,拒絕著她的挑弄,見她的眼袋上略微青黑,
心疼的皺著眉問道:“昨晚沒睡好?”
她把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點了點頭,撒嬌般的粘在他的胸膛上。
昨夜,太子與太子妃在隔壁“活動”的聲音太劇烈,連床板都吱嘎作響,更別說太子妃那叫聲。唉,怎能讓她睡得著,
連睡在一起的他都是一種煎熬。好在來行宮的前一天天癸突至,昨晚才不讓兀官淩同太子一般的“行動”。本來兀官淩怕她身子弱不讓她來參加狩獵,
可是她哪有那麼乖,還是跟著來了。
“是不是在信期身子不太舒服,要不今天你在房中休息,我向皇上說明後,再回來陪你。”
兀官淩在她的腰部和腹部來回撫摸,給她增加溫度。“不行!”真是的,這怎麼能說明呢,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在信期,
便紅著臉從他的胸膛爬了起來,要下床穿衣打扮,兀官淩又把她抱回床上,
“夕兒,秋深了,這房中也冷了,待為夫穿好衣服,你再下來。”
宮瑾夕納悶著我穿衣服和你穿衣服有什麼關係,才驚覺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肚兜,頓時麵如火燒般通紅,身上卻涼颼颼的,
連忙拽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隻露著一個小腦袋。昨晚睡前還好好地穿著睡衣,怎麼睡起來隻剩肚兜了,奇怪。
宮瑾夕,正想著兀官淩已穿好了今天要去狩獵的衣服,黑色勁裝,繡著龍紋的袖口緊扣於腕,腰間依然束著那把玄劍,
黑色綢料加強他柔美的臉部輪廓,妖孽中帶著堅硬,讓人拔不開眼。宮瑾夕楞的說不出話來,直到眼前是他那張放大的臉,
才回過神來,響起那魅惑的聲音,“愛妃看迷了嗎,那為夫就讓你看一輩子怎麼樣?”
宮瑾夕推了他一把,轉過頭去嗔怒道:“去你的!”,
又擔心的說道:“你不穿護甲嗎?今天出去狩獵不太安全,萬一被野獸傷著怎麼辦?”
兀官淩哈哈一笑,不在乎的說道“夕兒,我們是出去遊山玩水的,不必那麼緊張。”說著他手中就勾著一件女式衣服。
宮瑾夕指著自己道:“這是給我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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