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1 / 2)

她轉身準備關窗,卻見一人坐在她的床上,她的嘴巴剛做出了一個哦的形狀,就被已坐床上的那人堵了個嚴嚴實實。“你”她不想隨隨便便被人輕薄,狠命的砸在那人的身上。

她拚著命把那人推到牆根,想都沒想拾起旁邊的枕頭就往那人的頭上砸去,軟軟的枕頭剛碰上那人的頭就變了形,對他沒有任何威脅及傷害。舞雅欲哭無淚的扔了那軟綿綿的繡花枕頭。

那人的攻勢愈發猛烈,這是什麼東西在嘴中?竟然是~,待舞雅明白後就狠命的咬了下去。隻聽一聲痛哼放開了對她的束縛,舞雅呼吸著稀有的空氣,用盡了力氣狠狠扇在他的臉上。

嘴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知道自己已經把他咬傷,血腥味又引得她一陣嘔吐。她扶著床邊痛苦的嘔吐起來,蒼白的臉上嗆出的紅暈讓旁邊那人又是一陣疼惜,“雅兒,你,我怎麼才能幫助你。”

壞了,這是夏丞相的聲音。這下子壞了,事情要暴露了。剛才拿枕頭打他,還咬了他,接著又打了他一巴掌。淡定,一定要淡定,她拿過桌子上的茶準備喝下,被夏熙哲奪了過去,拿起旁邊的熱茶壺“這杯涼了,我給你倒杯熱的。”

喝下冒著熱氣的茶水,她有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我不記得夏丞相有爬窗戶的習慣。”說完轉過身子背對著他。他依舊是笑,似乎受傷的舌頭並不能惹怒他,“今天,隻是想給雅兒一個驚喜,沒想到雅兒的牙齒是如此的狠,萬一我是個賊,用繡花枕頭打人的方式好像有些不妥。”這話沒說完,眼珠意味深長的一轉,加重了牙齒那兩字的音,順手扳過她的身子,夜長,曖昧多。

“不知夏丞相深夜到我房中有何事,什麼事能讓夏丞相這樣心急火燎的跑來。”她坐在床邊,似乎在說一個與她不相關的事,眼睛像黑夜中的一盞明燈。

“什麼事,雅兒應該比我更清楚。”他不緊不慢的說著,走到她身邊,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

舞雅的身子輕微的哆嗦了一下,微小的動作被夏熙哲看在眼裏,“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這是件什麼事,怎麼能比你更清楚?”

夏熙哲瞬間把手放在她的腹部,靠近她的耳朵鬼魅的說道:“他,難道雅兒你不知道嗎?”

她用盡力氣把他推開,搖著頭退後了幾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此時就像一頭母狼,不讓自己的孩子遭受一點傷害。夏熙哲就是一個劊子手,不知道他知道她懷孕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他如影隨形的在她身邊,“雅兒你反應那麼大做什麼,今天你喝的那碗是安胎藥。”他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今天他拈出的那一點藥,看見裏麵的成分這竟然是安胎藥,當時的他心裏都快氣炸了,恨不得當時就找她問個明白,但是最終理智控製了他。,讓他沒有做出如此莽撞的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還是來找她問她這到底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