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雅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嗬嗬,在我沒醒來的這幾天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事情?”那小宮女瘋狂的搖著頭,“王妃,我不能說,我說了就沒命了!”
舞雅正色起來,點了點小宮女的心口,“你快說,這些事已經發生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她的聲音雖低但是那種公主威嚴沒有減弱,讓人不敢小覷。“公主,是皇上,不不,是夏丞相不讓說,請公主饒命!”
她看看窗外以及門外,拍了拍小宮女的肩膀,“無事,他現在不會來,你說吧。”
那小宮女看了看身後,顫顫的說道:“好,公主,我說。”
“公主,在你暈倒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夏丞相發了瘋似的爭奪皇位,城中的護衛好像都換了一遍,全是他的人,不過這一切貌似是預謀已久。”她咽了一口口水,回憶著當時的畫麵,接著說道。“做這一切,有個人在幫助他,是護國左將軍,梁義,還有其實皇上他。”
“我父皇怎麼樣了,你說呀!”聽這小宮女說到父皇突然不說了,她心中急如焚火,手指緊緊抓著被子,露出白白的骨節。
“其實,皇上他已經。”小宮女的眼中流下了一行淚,肩膀一抖一抖的,舞雅好像有什麼不大好的預感。
“皇上他已經被夏丞相逼迫喝下毒酒而亡。”
這句話對於舞雅來說如晴天霹靂,舞雅抓著她的領子,搖晃著她,不相信她說的話,“父皇他已經去世了,他騙我,他竟然騙我!”
這時,大門突然打開,仍是讓她惡心的聲音,“什麼事讓愛妃這樣生氣?”他來了,仍是笑的那般燦爛無害,她推開那名小宮女,撲向夏熙哲,“你為什麼要毒殺我的父皇,他對你那麼好,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素白的衣服襯的她是越發瘋癲。
他把一隻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愛妃莫不是瘋了,上哪兒聽的這些胡言亂語?”,他用眼角看了看那名宮女,猜到剛才可能發生了什麼,“來人!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那名宮女當場哭鬧起來,掙紮著,“不要,公主,救我,我不想死!”
舞雅看著她淡定的對夏熙哲說道:“她什麼也沒給我說,你放了她!”,夏熙哲斜眼看了舞雅一眼,“愛妃,我問你了她跟你說什麼了嗎?”這不等於她不打自招,是她害了她。門外宮女的叫喊聲漸漸變小,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失。
舞雅氣急,指著他就罵道:“這是一條命!夏熙哲,你又欠下了一條命!”他輕輕的笑了一聲,眉目中掠過一絲憂傷:“嗬嗬,不在乎這一條小命。”聽見命這個字就想起了死去的父皇,“我父皇呢,現在就讓我見父皇!現在就讓我見!”舞雅瘋了似的敲打著他,即使再怎麼使勁對他來說隻是撓癢癢。他鉗住她的雙手,“我說過,隻要你聽話,就讓你見你的父皇。”
淚水從她的眼中絕閘而出,“你騙我!你還是騙我!父皇他已經被你毒死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哭泣,冷漠的說道:“來人,上藥!”一位宮女端著一碗藥進來了,“夏熙哲你要做什麼!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舞雅捂著自己的肚子,眼睛睜得如銅鑼般大小,他端過藥,向她走了一步,“不想做什麼,隻是想讓你喝藥。”他把藥遞到她的手中。拿著黑乎乎的藥,她感覺一陣眩暈,她不能喝這個藥,不能不要這個孩子,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