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掌著燈的獄卒走了進來,“你沒聽說今天王妃被壓了進來嗎?”,旁邊的一個人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她犯了什麼罪,你知道嗎?”
旁邊的人搖了搖頭“不知道,隻知道要用幽閉。”,“你笨啊,隻有與別人**才會用幽閉的。”喝酒的那人一語點醒夢中人,“哎呀,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看王妃長的那副媚人的樣子,不是個狐狸精才怪,偷男人被王爺給抓住了吧。”兩人走到宮瑾夕所在的牢房從外麵往裏看。她穿著單薄的衣服蜷縮在稻草上麵,一副我見尤憐的樣子,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姣好的臉龐讓這兩個久未嚐鮮的男人生了惡念。
兩人摩挲著手掌,貪婪的注視著她的身體。
喝酒的那人戳了戳另一人的胳膊,“我說,你去望風,我先上,我玩完了,你再上。”
他瞪大了眼睛,指著他說道:“你不要命了,她是王爺的女人。”
“王爺的女人又怎樣,她是個瞎子,又不知道我是誰,今晚她肯定要去死,快去!老子一會兒就完。”
說著打開門,淫笑著進去了。
宮瑾夕一聽有人來,不會是兀官淩來看她行刑的吧,那麼,她的孩子不是就快沒了?她使勁往裏麵靠著,把稻草放在自己的身上,仿佛這樣就能掩飾自己的存在。
其實,星月還帶了點藥來治她的眼睛隻是,還要配上飛花道人的功力才能完全治好。所以說,今天她去找兀官淩的時候眼睛是模糊的,而不是完全看不見。
一隻惡心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龐,“嗬嗬,美人,讓大爺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放肆!滾開!”她忍著痛拍著他的手,眼神是對他的厭惡。
“哼,既然這樣不怪老子不客氣了。”撕拉一聲,他撕碎她單薄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誘、人的肌膚。趁機捏了一把,“嘖,比青、樓中的娘們嫩多了,兀官淩享了不少福。”
宮瑾夕憑著最後的一點力氣掙紮著,“來人哪!來人!”她的聲音在大牢中回蕩著。
人沒來,狐狸倒來了,飄影的身子站在天窗上,看著對宮瑾夕無禮的那個人,眼中充斥著血紅,爪子也變得異常鋒利。縱身一躍跳到那人的眼睛上,用爪子無情的刺入那人的眼睛,牙齒咬著那人的脖子,似乎要把那人的脖子咬斷,紅的瘮人的血流滿了地麵,看著粘稠的液體,宮瑾夕忍不住嘔吐,沒想到飄影還有這樣殘暴的一麵。
她抬頭看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裝乖裝萌的飄影,它的爪子沾染了些血跡,知道不能去碰宮瑾夕。
遠處傳來有人阻撓的聲音,“王爺,你慢點走,這兒地滑。”
兀官淩走到她的門前,就看到她衣服殘破的坐在草垛上,一個人的屍體正在流著血,飄影在旁邊裝著萌笑著。身後的人一看同伴已經死了,跪下來,“王爺,你看王妃把他給殺了,你要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