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這才對這玄淩宮的宮主有些好感,叫姑娘把她們自己準備的拿上來,宮瑾夕吃的好多了。
看見她能安靜下來吃飯他的心也慢慢放下來了,開始聊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她慢慢感覺肚子有一些鎮痛,有可能是寶寶在踢她,可是感覺痛感越來越明顯,狠狠的抓住了星月的手,痛的小臉快皺成一團:“肚子痛!”痛的聲音都快發不出來,星月往地上一看,嚇得站了起來扯著嗓子喊道:“血地上有血!雪姨,快點來,佳音,來抱宮主!”
還沒等佳音跑過去,一個黑影已經把疼的縮成一團的宮瑾夕小心的抱了起來,他滿眼疼惜的看著,看了一眼嚇呆了的星月和雪姨,“還不快走!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準進來!”
她像小貓一般縮在他的懷裏,小手緊緊的攢著他的衣服,身下不住的滲著血,“疼,好疼。”她的眼睛想從冰冷的麵具後麵看出他的情緒,可惜,什麼也看不到,他的眼睛如一潭深水,深不可測。
他穩穩的抱著她,直至一間房間內,他把他輕柔的放下。
雪姨的手握著她的手,安撫著她的情緒:“宮主,你慢慢放鬆,握著我的手,咱們再來。”
汗水浸濕了她的頭發,小臉因為疼痛變得近乎透明,另一隻手把床單都抓破了,臉上不知道混的是淚水還是汗水。
“裏麵還沒好嗎?”麵具男問向在外室等待的玄淩宮的醫師,隻是此時的玄衣已經戴上了一半麵具遮住鼻子上方,隻露兩隻眼睛。
玄衣拿著扇子扇了扇,“難道要我進去看看,沒事的,女人生孩子都這樣。”他不禁想到,上一次見到宮瑾夕是她流產,現在卻是生子。宮瑾夕忍著疼痛的喊聲又從裏麵傳了出來。
兩個大男人看著侍女端著一盆盆清澈的水出來,馬上一盆盆血水端了出來。身體的溫度也慢慢變冷。她流了那麼多的血,能堅持住嗎?
玄衣看到這情況也閉了嘴,麵具男終於等待不了,站起來要往裏麵走去,玄衣用扇子擋住了他的去路,“你當真要進去?你那麼緊張幹嘛,她懷的又不一定是你的孩子。”
麵具男一沉思,複又坐了下來。他為了她竟然能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經過了漫長的時間,裏麵終於有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傳來,弱的幾乎聽不到聲音。
宮瑾夕用最後一絲力氣說道:“雪姨,讓我看看他。”她看了一眼生的孩子,看著粉嫩的小臉,微微笑了,抬頭說道:“說是千金。”後終於暈了過去。
雪姨明白她的意思,抱起小小的嬰兒高興的喊道:“宮主,是千金!”
坐在外麵的麵具男聽到裏麵的喊聲站了起來,玄衣拍了拍他的肩說道:“還用進去嗎?生了,是千金。”
麵具男冷冷的說:“不用了,走了出去。”
這是江湖第一大傳聞啊,天雪宮的宮主到玄淩宮生孩子去了,難道是玄淩宮是生孩子專業戶,還是天雪宮宮主懷的孩子是玄淩宮宮主的?
“宮主,怎麼辦?門口堵了一堆孕婦,怎麼辦啊。”
麵具男的眉頭抽了抽,那藏在麵具裏麵的眼睛魅惑的一轉,“去告訴他們,我們玄淩宮不是負責生孩子的,隻負責生殺的,要是他們想死盡管進來。”
不久,盛傳天雪宮宮主已經被玄淩宮宮主殺死。
宮瑾夕一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發現房間裏還有一個男人,仔細一看是玄淩宮的宮主,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陽光打在他的臉上描上好看的金邊。
寶寶呢?她竟然一醒來看的是男人,而不是寶寶,真不是一個和合格的母親。
她爭紮起來,“我的寶寶呢?他在哪兒?”她胡亂抓著什麼好像下一秒寶寶不在她懷裏就會發瘋。
可是下一秒寶寶竟然安安穩穩的呆在她的懷中,安靜的閉著眼睛,原來是雪姨一直抱著孩子。
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什麼聲響,抬頭看了一眼雪姨,焦急的問道“雪姨,她怎麼不哭?會不會生什麼病?”抱在懷中輕輕搖擺著,一副擔憂的模樣。
雪姨掩嘴笑道:“在想什麼呢,它剛睡下,你看看長的像誰?”
宮瑾夕看著懷中皺巴巴的小人,用指頭描畫著他的眉目,苦笑了一聲:“長的好難看,像一個小老頭,誰也不像啊。”
“胡說,哪有說自己孩子醜的,這是剛生下來,過幾天就好了。”雪姨安撫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