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本來就熱,然後有吃了這麼些菜,頓時撐了些,還有點喘不過氣,捂著胸口說道:“我有些不舒服。”麵具男臉上閃過一絲擔心,馬上把她抱到了床上。
“哪兒裏不舒服。”看似擔心她的身體雙手卻在她的胸前胡亂摸著。宮瑾夕咬牙忍耐,他卻更加放肆,“這裏?還是這裏?你穿的衣服太厚了,脫下一件來吧,要不摸不著。”
還脫!天氣本來就熱,她裏麵隻穿了一件肚兜,脫掉外麵就剩肚兜了。
還沒等她反駁,他已經把她的外衣給脫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她那件粉色的肚兜,“你這個小人!無恥!你竟然還能做玄淩宮的宮主!給本宮滾出去!”
那麵具男一邪笑,勾起她的下巴:“本來是你叫做我的侍女,來服侍本宮,可是你身體又不好,本宮還要反來伺候你,本宮伺候你你還要本宮滾,你倒是給本宮滾一個看看呀!”她在他麵前就是一個受傷的小鹿,等待著被人宰割。
宮瑾夕努力用薄被把自己裹起來,讓自己縮在被子中,拉遠她與他的距離,可是怎樣拉遠都是徒勞,他鉗著她的下巴不放,另一隻手還故意摸索著她的肩膀,好似警告她要是有一絲異動他就會把她的小薄被扒掉。
她與他暗中抗衡,終於敗了下來,撅著小嘴說道:“你,你欺負人!”眼中含著淚水,蒙著腦袋嗚嗚哭了起來。
“來玄淩宮是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怎麼一轉眼就成了侍女,欺人太甚!”
“嗚嗚,我可憐的豆豆,你去哪兒了。”
想到雪豆豆,她不顧身上的被子滑落身體,揪著他的領子說道:“你把我的孩子放到哪裏去了,你不知道她沒奶喝就會死嗎?”
“給她準備了奶娘。”
“她會喝不慣的,你快把我的孩子抱來!我給她喂奶。”
“會喝不慣?要是想要你的孩子喝上你的奶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他碰的把門關上,陽光也隨之消失。
“嗚嗚,豆兒你在哪兒。”她用袖子沾了沾淚水,看向開門處。
出了門的麵具男緊握拳頭,哼,這女人,生了別人的孩子還在意那孩子有沒有奶喝!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裏。那麼個小不點就比他重要嗎?那個小不點有什麼好處?
想來想去,真是氣人,抽出身上的那把劍就衝了出去。
宮主不會是要把那個小嬰兒給斬了吧,玄淩宮看著他們的宮主拿著劍朝關著雪豆豆的方向衝了過去,都做出了驚悚狀。
嬰兒的哭鬧聲讓他這種無情的人也揪了揪心。他緊握著劍告訴自己,那是她跟別人生的孩子。‘碰’門被巨大的衝擊力推開發出嚇人的響聲,裏麵的奶娘也嚇了一大跳,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中扶著雪豆豆童鞋。
“怎麼回事!”他一身戾氣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