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畢竟是天雪宮宮主,見多識廣嘛,你這個王爺能知道些什麼,地震分為好多類型,大多數的類型是構造地震,由於地下深處岩石破裂、錯動把長期積累起來的能量急劇釋放出來,以地震波的形式向四麵八方傳播出去,到地麵引起的房搖地動稱為構造地震。”
兀官淩聽她呱呱的說著那些他聽不懂的詞,一臉迷茫。
看他那副聽不懂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揮揮手說道:“算了,說了你也聽不懂。”
“夕兒,我現在發現很不了解你,哪個才是真實的你”他仔細審視著她。
“算了吧你,你們這些人作為皇子怎麼不趕往災區查看當地百姓的疾苦,整日就知道風花雪月這些事情,還編造這些不符合事實的話擾亂民心,挑選年輕貌美者,我看淩王你就長的挺好,你怎麼不去呀,對了,你手上那的那份資料是誰寫的?”
“是兀官烈寫的。”
‘撲’她嘴中剛含著一口水就全部噴了出來,“什麼?你怎麼不教育教育那些兄弟們。看他們做的好事!”
“其實夕兒,今天本來是要跟你辭別的,我馬上就要奔赴災區,安撫民眾,要離開你一段時間,就照顧不到你和豆兒了。”
她轉過身,在他不經意之間擦了擦眼旁的一滴淚。
“我們娘倆也不需要你的照顧,我還有天雪宮,明天我回宮就是了,你安心的走吧。”話是這樣說,可是她的心中還是有不舍,先前對他的恨再深,她還是不舍,他畢竟是豆豆的爹啊。
“話說,現在你的父皇的身體越發不如以前,怎麼沒見你那兄弟幾個爭搶皇位,還是學習孔融讓梨?要是你們都不願意的話,可以借我做兩天皇帝嘛,嗯?可以嗎?”她說笑著。
兀官淩的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看著遠方的天空,憐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她就是這樣一鳴驚人,難道這皇帝的位置還是可以借來做的,現在看似什麼情況都沒有,兀官烈,太子兀官燁他們都開始暗地行動,兀官澋的身份本來就是西羽國前朝的太子,隻是一直一出生就被人接到東澤國,成為了他們的兄弟,長大後就潛伏到西羽國當丞相,直到現在奪回了他的一切,隻是聽說他的雅妃死後就一直沉迷於酒色,對朝政不聞不問,真要他著急。雖然兀官澋從小到大都是那副放浪公子的樣子,可是辦事的能力不在話下。
“現在澋弟的情況不樂觀啊,沒想到他是一個情種,雖然現在傳言他沉迷美色,好像他是用美色來忘記舞雅。”他歎著氣說道。
宮瑾夕聽著他的話眼睛中閃過一絲笑意,又恢複了正常:“哼,誰要他當時演戲演的那麼真,我當時眼睛不好使竟然被他給耍了,還以為他要去搶婚什麼的,沒想到和夏丞相是一個人,你說能叫舞雅不傷心嗎,懷著孩子傷心能不死嗎?他現在傷心有什麼用活該,聽說他的皇後現在還懷孕了呢!應該是活的逍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