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豪悠哉悠哉的走到他們的身邊,看著還在男子身上發泄憤怒的唐錦康,不慢不熱的說道:“錦康,我看可以了,因為這小子不經打,別為了他把自己賠上。”
聽到好友的聲音,唐錦康冷冽的看了自己眼前的男子一眼,鮮血讓他原本那英俊的小生臉,此刻已經模糊看不清了。
唐錦康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於是鬆開了男子的衣領,細條慢斯的從自己褲子的口袋裏掏出手帕,及其優雅的拭去粘連在自己手上的血,臉上又恢複了溫柔,這一刻,唐錦康又讓大家吃了一驚,懷疑自己眼前的正在優雅的處理自己手中的鮮血的唐錦康,是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憤怒的人嗎?
而那個男子的同伴,看到唐錦康放開自己的朋友,連忙上去扶住他。
唐錦康擦完手上粘連到的鮮血,整了整自己的西裝,和眼睛。溫和的對還在痛快叫喊的男子說道:“臭小子,下次要耍酷,先給我看清對象,我唐錦康的妹妹不是你能碰的。對了,這是我的名片。”唐錦康還不忘遞了一張名片給那男子,溫和的說道:“如果,你以後覺得自己的臉要整容,歡迎你來到我們醫院,我們一定給你打折。”
看到這一幕,林遠豪是放聲大笑,宋澄澈則是冷靜的看著這一切,而其他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還有就是在自己心裏慶幸,自己沒有惹到這個長著天使的臉,卻有著惡魔般的靈魂的人。
正當在場的人以為這場混亂要收場的時候,唐錦樂也打算跑向自己的哥哥的時候,而得到喘息機會的男子,突然斯狂的叫道:“你給我站住,你們今天一個也別想走出這個酒吧。”
正走向自己妹妹的唐錦康,聽到這個狂妄的聲音。剛恢複溫柔的臉上,又滋長出了如霜一樣的陰冷,但他卻仍保天使的笑容,轉過聲說道:“臭小子,你說誰今天不能走出這啊,我嗎?”他裝著疑惑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一旁的林遠豪看到這樣的好友,又忍不住“撲哧”的一聲,笑了起來,同時同情的看了看那個臉上的血還在流的男子。
“沒錯,就是你們,今天別想給我走‘聖’酒吧,”接著掙脫了自己朋友的扶住,朝著還在驚慌的朋友說道:“浩子,你快給我爸打電話,說他的寶貝兒子在這裏被人打的流血了,叫他趕快派人過來。”
叫浩子的朋友,看了看唐錦康和林遠豪,還有宋澄澈他們,小聲的說道:“誠哥,我看今天就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算了,我被人打成這樣,就算了,那我們以後還怎麼混啊?你叫我爸的臉往那擱啊?今天,我不把他們一個個整死,我絕不會罷休。”叫誠哥的男子,仍然囂張的男子生氣的對著自己的朋友說道:“叫你打,你就給我打,讓我爸趕緊叫人來,你怕什麼啊?”
林遠豪一看,也就知道了這兩個肯定是有家世的人,但仍嬉笑的問道:“小子,很囂張嗎?不知家父貴姓,名誰啊?我們想認識認識。”
這時,站在一邊的酒店人員,小聲的有點膽怯的說道:“他是我們市黃市長的兒子。”
林遠豪一聽,又是一陣“撲哧”的小聲,要是此時他嘴裏有茶的話,肯定會噴了到處都是,然後看了看身旁的唐錦康,一臉的溫和,不禁詭異的笑了起來:“錦康,這下你死定了,你有眼無珠,竟然敢在我們太子的臉上動粗。錦康,哈哈,你完蛋了,看來我還是離你遠點好,”說著,就往旁邊挪了挪,一眼好像要和唐錦康劃清界限似的,接著又說道:“還好,我剛才沒有太衝動,英雄救美,要不,我們這樣的小市民,要去見上帝了,錦康你說是不是啊?”
唐錦康,看著好友那動作,白了他一眼,卻顯得非常的鎮定,臉上的笑意是更濃了,更輕鬆了。
林遠靜則是很想上前去撕破他哥哥那張臉,到什麼時候了,他還這麼愛看玩笑。
宋澄澈,高淅川,傅雅苑一群人,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兩個男子:一個雖然一副害怕的樣子,可是他們知道那都是這個男人在耍寶,其實心裏一點都不害怕,更多的是看好戲和嘲諷。而另一個卻能仍保持鎮定和溫和的笑容,一點沒有驚慌失措的神情。
他們的心裏不約而同的吃了一驚。一般的人麵對這種情況,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害怕或是擔心猶豫什麼的,就連剛才的宋澄澈都有著這樣的情緒,可是這兩個人,麵對這種情況,一個還能這樣耍寶,一個還能如此的輕鬆,隻能有兩種情況:一是這兩個人沒心沒肺,確實不怕死;另一個就是這兩個男子的勢力,或者他們的家世可以和市長想媲美,甚至是強於市長,兩人才能這樣肆無忌憚。
但究竟是哪一種,他們現在卻無法知道,可他們好像一點也不為他們擔心。因為從林遠豪的耍寶和唐錦康的笑意,他們知道又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
隻有剛剛從象牙塔裏走出來的唐錦樂,對這個現狀感到有點擔憂,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