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很大,有兩百多坪,客廳隻有黑白兩種顏色。
兩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有點浪費。
竇豆拎著行李,環顧著客廳。
“主臥在這裏。”金鳳武在前麵帶路,走廊的地上鋪著深棕色大理石,頭頂是乳白色的浮雕吊頂,兩邊是乳白色的木門。
走到兩扇緊閉的木門前,金鳳武停下來,分別向左向右滑開兩扇門,裏麵的臥室躍然於眼前,深色的木地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吊頂,黑色的四角床,床頂上罩著白色床幔,榻上鋪著灰白相間的榻上用品,看著像是一幅水墨畫。
陽台的光線無遮無掩的照進來,照得房間裏亮堂堂的,台燈是白色的,沙發是灰白的。
第一眼竇豆覺得很好看,第二眼覺得這些不耐髒。
“對麵是承喜的房間。”金鳳武告訴她。
竇豆下意識的放下行李,推開對麵的房門,淺棕色的地板,白色的窗簾,淺色的書桌,橘色靠枕,淺綠色被褥,房間裏的顏色明顯輕快很多。
“先在這裏住著,相處融洽我們就結婚。”金鳳武提醒她。
竇豆微微撇嘴,他一說話,她就想翻白眼。
“會做飯嗎?晚飯你來做。”金鳳武問她。
白眼翻到天花板上下不來了,竇豆幹脆仰頭看屋頂。
“你是在消極不合作嗎?”金鳳武不滿的問。
“下午我要上班,做不了晚飯。”竇豆盯著天花板答道。
“把工作辭了,每個月我會給你零用錢。”金鳳武吩咐道。
艸!
白眼翻到抽筋,竇豆低頭揉眼睛,“不辭。”她幹脆利落的一口拒絕。
“你就是在消極抵抗,你這種態度沒必要試婚了,忘了這事,我送你回去。”金鳳武請她離開。
竇豆發狠的揉著鼻子。
“考慮好了?”金鳳武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我下午辭。”竇豆氣得頭昏腦脹,暈頭暈腦的點頭。
“沒必要再過去,打個電話就行,準備一下,我帶你看廚房。”金鳳武吩咐她。
氣得頭暈,竇豆給主管打電話,以沉痛的語氣告訴她,奶奶去世了,她要回去奔喪。
打完電話,竇豆將自己扔到大榻上,呈大字形攤開,這床躺著很舒服。
金鳳武去而複返,發現她的行李還原封不動的扔在地上,人已經躺到榻上了。
“醒醒。”金鳳武走過去,俯身拍拍她的臉。
竇豆並沒睡著,一拍就睜開了眼睛。
兩人靜靜的對視了一會兒,金鳳武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到她鼓鼓的胸脯上。
竇豆的視線從他的臉上移到他的脖子上,仔細看還能看見淺淺的傷口印子。
時間還充足,金鳳武率先出手摸向她的胸口。
竇豆不甘示弱,出手猛地環住他的脖子,張嘴叼住他的嘴唇。
金鳳武心裏有陰影,怕她出口咬人,覆在她胸口的手移到她的喉嚨上,虛握住她的脖子,進可攻退可守。
接完一個吻,金鳳武絞著她的胳膊,押著她轉過身去,他站在床邊從後麵攻,這樣就不用擔心她出口傷人。
竇豆四肢著床,被他撞得暈頭轉向,整張床都在晃動。
懷疑她是易受孕體質,家裏沒備套,最後一瞬,金鳳武急速抽離出來,噴在入口。
“去,把你衣服放好。”金鳳武低喘著拍拍她的臀部。
竇豆顫悠悠的爬起來,轉過身麵對他,感覺意猶未盡,她抿抿嘴唇,嗖地一下撲到他身上,呼哧呼哧的胡亂親他的臉。
金鳳武抓過床幔,三下兩下纏繞到她的脖子上,“再敢咬我,我勒死你。”他收緊床幔啞聲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