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子。。。”
“幹嗎?”
從展的家裏出來,恭子和尚就沒怎麼說過話。
尚盯著恭子:“你下個星期有空嗎?媽媽給我打過電話說雅靜姐下個星期的婚禮一定要你過去。”
“誒?雅靜姐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時間過得好快。還記得以前她有時候會帶著我們一起出去玩呢。”
“是啊,小時候在海邊,雅靜姐把你推進海裏,我費好大勁才把你撈上來。。。”說到這裏尚忽然停住。
那些美好的歡笑與幸福都已經過去了,留到現在的隻有回憶、遺憾和悔恨。。。
恭子認真地說道:“雅靜姐的婚禮。。。我希望我可以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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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夜深。
展終於蘇醒過來。望著空蕩蕩的臥室,感受著身邊黑暗中的一片孤獨的靜謐,他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時拿了一個散發著淡淡藍光的光球。借著暗淡的光,他摸索著走到窗邊。通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黑夜中霓虹閃爍,一片現代化城市的景象,在這個現代世界中,人類早已迷失了一些珍貴的東西。
展靜靜地望著窗外,一刻鍾,兩刻鍾,不知過了多久,輕輕地歎了口氣。。。
“你們兩人,必須接受懲罰!以視規範!”那個沉重的聲音依舊回蕩在耳邊。不論多少次的輪回,怎麼也忘不掉的,是當時大片的火海,穿心的痛苦,和與那人對視時堅定決絕,毅然決然的眼神。展輕輕地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那穿心的刺痛依舊感覺清晰,可身邊卻是一片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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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子回到家裏,思考著:下星期三是雅靜姐的婚禮。。。可是,那天要陪展先生拍外景啊,不管了,雅靜姐的婚禮是一定要參加的,當麵向展先生請假吧,希望那家夥不要為難我。
恭子望著窗外的櫻花樹,樹上的櫻花已落了大半,地上的櫻花大部分已化為塵土,隻剩下幾朵半枯萎地掛在枝頭上,宣告著春天已過了一半。京都。。。今年京都的櫻花也一定開得比這裏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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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請假去參加婚禮?”靜謐的弄堂裏,一個男子的聲音更顯得清澈沉穩。男子的一頭白發在黑暗的夜中顯得更為奇異。
這會兒,恭子忙完展的拍攝工作,已是入夜,便想急著回店裏休息,而展為了感謝那天恭子的照顧執意要送恭子。趁著兩人單獨在一起,展的精神看上去也不錯,恭子就向展請假。可沒想到,展會反映這麼強烈。
“那個,不給假也沒關係,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恭子嘴上這麼說,可心裏卻在咒罵這家夥真是個變態。
“我不是不同意你休息去參加婚禮,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和尚一起去。”展長籲了口氣,繼續說:“你不是敦賀蓮的未婚妻嗎?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訂婚了吧?那你和尚是什麼關係?可不要跟我說是仇人哦。除了利益以外,沒有仇人之間會合作的。”
“就是因為利益才答應和那家夥回京都參加婚禮的。如果不和那家夥回京都的話,叔叔和阿姨就會知道他傷害我的事,他們不會饒過他的!”恭子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