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眼裏滿是複雜的神色。
“回屋吧”,雲清看了看南宮韻,依舊朝著馬車離去的方向遠望。終於看不到那馬車的影子,南宮韻麵無表情的朝沁雨軒的方向走去。
並非南宮韻清高,冷漠,隻是她不善表達,不知如何相處,隻會克製自己,讓自己冷靜。所以,麵對雲清,內心手忙腳亂的南宮韻,冷靜的飄回了沁雨軒。
雲清原名玄昱,今年23歲,年幼被師傅收養,在門中因是雲字輩,師傅取名為清。雲清雖治病救人但常年在深山修行,師傅,長老們都把自己當成下一代掌門培養,所以自小練得武功的第一要義便是無欲無求。如不是這次好友求助,以及師傅的要求,或許,雲清不會下山。所以,雲清也不知該如何與南宮韻相處。
就這麼過了幾天後,雲清從下人們那裏打聽到,南宮韻這幾天基本上是臥床不起,飯都很少吃,雲清終於忍不住了,走到沁雨軒,卻止步了,腦子裏亂哄哄的。
韻兒還是個孩子,自己這是怎麼了,他父母不在身邊,我應該多照顧她才對啊,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女兒一般。對,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看才對。
想著,心裏暢快了。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又敲了敲,還是沒人回應,雲清心裏一急,一把推開門,看到南宮韻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氣若遊絲,隻聽見自己心髒咯噔一下,連忙跑到床邊,抱起南宮韻,一手搭在她的脈搏上,心裏鬆了口氣,還好,隻是有些受涼,還以為舊病複發呢。
這是,南宮韻,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到雲清坐在床邊,貌似自己的上半身還在他懷裏,瞬間清醒。“怎麼了?”南宮韻看著雲清,心口卻是嘣嘣的跳不停,“你的丫頭呢?怎麼沒人在你身邊服侍你?”雲清擔憂的看著南宮韻,“奧,我讓她們都下去了,我不喜歡人多。”,這是關心嗎?“你先躺下,我去給你煮藥,你有些受涼,再加上之前身子本來就弱,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了。”雲清放下南宮韻,匆忙地跑了出去。南宮韻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心裏直歎氣,什麼時候長大啊。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等雲清端藥來,看到南宮韻睡了過去,將藥放在桌子上,幫南宮韻蓋了下被子,結果,南宮韻醒了,“藥好了?”南宮韻揉了揉眼睛,“你趁熱喝了吧,涼了藥效會減少。”雲清將碗遞給南宮韻,南公韻,起身接過碗,一口氣喝了下去,隻是,藥太苦了,雲清看著南宮韻皺眉,從懷裏拿出一小包蜜餞果子遞給雲清,雲清趕忙吃了幾個。
“你體質太弱,要好好調理,從今天開始,我先幫你調理一下。”說完,便拿著喝過的藥碗,端了出去。“等一下,師傅,”,雲清停下腳步,“還有什麼事嗎?”雲清轉身望著她,“沒大事,就是那個藥,能不能製成藥丸,很苦的,我喝不下去。”南宮韻撒嬌似的對雲清說,“恩。”雲清便離開了。
往後,連續幾天,雲清都是天天給她把脈,為她煮藥,製成藥丸,又監督她吃藥,兩人似乎開始親近了,往事都選擇遺忘。又過了幾天,當南宮韻的病終於好了,雲清說,藥還要繼續吃,不過,不用大劑量了。
而南宮韻卻說,想出門。雲清本不答應,但看到她看自己時失望的神色,還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倔強樣子,雲清隻好同意了。南宮韻笑著說謝謝是眼睛裏閃出的璀璨的光芒,讓雲清一陣失神。南宮韻在他麵前,擺了擺手,雲清一愣,隨即臉就紅了,隻是說了聲讓南宮韻好好休息,明天帶她上街。就逃離了。
回到房間,雲清盤腿坐下,運用內力調息,練起了千山絕第四層。
凡是練千山絕之人,必定要無欲無求。雲清感到真氣在體內逆轉,使出渾身解數將真氣壓製。終於,雲清突破了千山絕第四重,雲清睜開眼,又成了那個冷漠的雲清了。
另一方麵,南宮韻正在想著明天出去遊玩,腦海中忽然閃過雲清的身影。南宮韻又想起,剛才他看著自己,心裏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