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聚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當聶小舞跟著樹老離開的時候,周翔也忍不住哭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找到一個自己愛的人,和自己所愛的人有多不容易,周翔很多次在咒罵末日的同時也在默默感謝。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末世沒來,自己在搬磚時碰到聶小舞的的樣子,她一定還是那麼美,而自己卻是一個又屌絲又苦逼的窮小子。
“亂想什麼!聶小舞現在可是你的女人!”周翔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告誡自己,搖搖頭讓這些不好的想法消散。
不一會功夫,樹老突然出現,他飄在周翔的身邊小聲的說:“樹神,該開始練了!”
周翔聽到樹神的吩咐又開始了苦逼而又寂寞的修煉。
聶小舞一路傷感的飛回村子,有幾次想要轉頭回去,可是一想到樹老的話又強忍著繼續往前飛。
“沒有力量誰都沒有辦法在末世裏生存,如果夫人還愛他,希望能讓他好好的提高自己……”
與此同時,齊家的密室坐著兩個人。
那個被聶小舞偷襲受傷的黑衣人脫去了黑衣,他的臉色俊郎,竟然隻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年輕人對麵,一個胡子花白的老者靠在椅子上晃個不停,好像很喜歡這樣的遊戲。
許久之後,對麵的年輕人終於打破沉默,他使勁的拍打了一下桌麵突然站起來說:“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既然我們已經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幹掉他們,老金,這件事你要幫我!”
聽到這些話,那個叫老金的老者停止晃動,他睜開眼悠哉悠哉的說:“老齊,你這人換了一副年輕的皮囊,連脾氣都暴躁了,這可不像以前的你。”
“我暴躁?那是你沒有經曆當時的場麵,老子齊雲山正在和另外一個打的火熱,那個臭女人突然過來偷襲我,要不是我反應的快,差不多現在已經完了!我不管,這幾天我都沒有吃飯睡覺,我咽不下這口氣!”齊雲山咬著牙,越說臉上越是憤怒。
看到齊雲山真在發火,金姓老者也不好在半躺在那裏,他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說:“你要怎麼做?那個聶小舞是我們的重要人物,如果現在擅自動手,上麵一定會非常生氣。生氣歸生氣,你別忘了你齊家是怎麼崛起的,還有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誰給你的?”
“金童,你說的簡單,你現在一個人天天自由自在慣了,老子不是啊。這家族能走到現在誰都不想放手,我知道我現在的成就是靠著上麵人,但是老子可不是你們的傀儡。而且這麼多年我為你們付出了也不少,我覺得應該也還清了!”齊雲山仍然在憤怒的說話,隻不過現在憤怒的方向稍微有點轉移。
“哎!老齊我知道你心裏苦,可是你想想他們給我們承諾,這一切又算是什麼呢?我覺得我還是看開的,為了自己的追求放棄一群拖油瓶,我覺得沒什麼不好。”金童也站了起來,他歎口氣隻能盡心盡力安慰齊雲山。
聽完這些,齊雲山微微一愣,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昂著頭說:“老金,我們這些人裏還是你最狠,為了力量,為了生命,你竟然能自己滅了家族裏所有的人。就這一點你比我強了太多,可是我還是那句話,就算以後再美好,你一個人活著又有什麼意思?百年,千年,萬年。總有你過夠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