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呆愣的表情,汪新竹突然大笑,好一會,收住笑聲:“說笑的,既然你問了一個問題,到我問你了,這樣才公平。”
“好!”雲寂滅非常爽快答應。
“你為何會出現在露縣。”她看著他道。
雲寂滅的目光變得閃爍不停,但他很快回答:“回家經過露縣之地!”
汪新竹沒有揭穿他,反而很露出很羨慕的目光說道:“真好,有家真好,”
她話是什麼意思?
他挑挑眉:“難道你沒家嗎?傳聞,你是屏空出現。也有人說,你其實是右相的私生女,隻是被藏著很隱秘,一直沒有被外人發現。”
汪新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題,轉移話題說道:“呃!夜深了,早點休息吧。”
他見她不想說,也沒逼她,摟著她,輕盈的落在院子裏。
汪新竹起床已見不到雲寂滅的人影,直到大夫拿出他所留下的一封信,遞給她:
新竹,我知道你要回露縣找墨青,所以我先行一步離去,我們還會見麵的,因為你是我未來的娘子,你昨晚所說的那類形男子,到目前為止,我隻有一條還無法做到,就是沒有征服你的心,會有機會的。雲留
汪新竹翻翻白眼,無語的撕掉字紙。
大夫嗬嗬笑道:“公子還替你準備了馬匹。一些幹糧。”
馬!希望天助她也,能安全到達露縣。
就在汪新竹昏迷的兩日,墨青與秦朋這邊,早已急得焦頭爛額,兩人從其他城裏吊來大量兵馬,四處大肆搜索。
此刻,衙門大堂一片死氣沉沉,大家戰戰兢兢站在堂上,大氣不敢喘一聲。特別吳增田,汗水已浸濕外袍。
“赤味,你再說一下那天的情形。”墨青陰沉著臉,怒掃在站的所有人。
這已經不下二十次了,赤味苦著臉,硬著頭皮,把那天的事,再說了一次:“那日,你們剛離開,突然冒出一個白影,那人的身材挺拔,發型……爺,我突然想起,我覺得那人,整體給我的感覺好似在哪裏見過?”赤味突然驚呼。
墨青‘拍’的重重一掌拍到桌麵上,倏的站起身來,吳增田頓時被嚇軟倒在地上。
“你給本王認真想想!”那日,汪新竹有病在身,來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她都有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人不會是想害命?應該不會,要是想害命,當場就應該能見到屍守。難道是想抓她來威脅他,停止這次來露縣的目的?更不可能,兩天都已過去,仍然毫無頭緒,也未見有人送信上門。
“爺,秦公子回來了!”赤味提醒道。
墨青拉回思緒,見秦朋急匆匆小步跑入堂內,臉色愁眉慘淡,應該是毫無進展。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輕歎一聲。
就在這時,有人在外頭大叫急呼,而聲音卻很偷悅:“爺,王妃回來了,王妃回來了!”
大堂裏之人,神形如電,疾速奔到大堂之外。
衙門外,數十位侍衛目瞪口呆望著左側大路盡頭,堂內一紫一藍的身影一閃而出。
墨青、秦朋兩人焦急的目光掃向全場,並未見到他們所要見的人。
墨青目光一沉,冷聲喝道:“王妃呢?”這些侍衛是不是都不想活了,竟然欺騙他。
冷寞的聲音,讓大家猛地回過神,趕緊往路的盡頭一指。
路的盡頭空無人影,隻見一道涼風吹過,卷起地上的塵土。
就在這時,不知道誰喊道:“又來了,又來了!”
話音剛落,‘咯達咯達’的馬蹄聲,急奔而來,緊接著:“墨青,秦朋!我回來了!”
汪新竹高興向他們揮著手。
秦朋見她安然無恙,頓時鬆了一口氣,眸子帶笑的望著她。
“該死!”墨青望著馬上的人,鐵青著臉,低咒一聲,秦朋疑惑的淡瞥他一眼。
馬匹路過衙門口,奇怪的並未停下來。
汪新竹回過頭大喊道:“墨青,老樣子,我不會讓這馬停下來。”她表示也很無奈,試學電視上‘籲’了幾次,馬兒反而越跑越快。
秦朋呆愣,她看起來騎得挺好的……怎麼不會讓這馬停下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墨青頭疼的按著太陽穴,等待下一圈回來。
不一會:“第五圈了,回來了!”有人數道。
墨青即刻衝上前,秦朋趕緊隨後。
汪新竹見他們衝過來,立刻喊到:“我跳了!”墨青跟秦朋都未來得及喊別跳,可是她的身子永遠比她的嘴還快。話未喊完,身子移出馬外。
眾人的心髒,隨著她的身影,都懸在空中。
墨青、秦朋兩人神情一凜,趕緊伸手,大步奔向她。
她身子重重壓了下來,他們連忙接住她,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三人踉蹌跌坐在地上。
汪新竹輕拍胸前,大口大口喘著氣:“嚇死我了!”
眾人立刻瞪她一眼,他們才是被嚇到的人。
一嘀汗水從汪新竹額上流下,她抬手輕輕一擦:“你們瞧,冷汗都嚇出來了。”
秦朋‘卟哧’一聲,哈哈大笑出來:“新竹,你不要這麼豆人行不行,那是墨青的冷汗。”
呃?汪新竹僵直身子,抬頭一看,隻見墨青頂著蒼白臉色,額上還淌著幾粒汗珠,她尷尬一笑:“我們是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你不會跟我計較的,對嗎?”
說完,她趕緊起身,倏地溜進衙門裏,逃命要緊,明明是少年,性格卻老年可以當她爹了。
“你沒事吧?”秦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眼前曾威戰沙場,殺人麵不改色的少年,卻為剛才一幕,刹白了臉色。
墨青板著臉,淡瞥他一眼,伸出手,示意秦朋扶他一把。
汪新竹回到院子,立刻換去身上的衣裳,等墨青、秦朋回來,立刻問起那日那小村樁發生之事。
“你是不是該說說,你那日是被誰擄去的?都待在什麼地方?害我們足足擔心了這麼多日。”秦朋輕蹙眉頭,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