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朋低睨懷裏之人,見她的一直不吭聲,問道:“在想什麼?”
她眨眨雙眼,回過神,隨口問道:“墨青呢?”
他的目光一直望著前方,好一會才說道:“他晚點再跟我們會和,我們先走一步!”
汪新竹一聽,猛地抬起頭,擔憂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秦朋的眸裏滑過不快,但還是勾唇笑著安慰:“放心,他這個將軍可不是浪得虛名,而且還有百名將衛護著他,再說了,雲寂滅跟他是師兄弟,不可能會讓他有事。”
“什麼?他們是師兄弟?”這絕對的大新聞,要是在現代,絕對能上頭條。
見她如此驚訝,他低低一笑:“你好似被蒙在鼓裏,不知情!”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知情,還會這麼驚訝?”汪新竹翻翻白眼。
“爺,有人追來了!”身後的春梨說道。
秦朋神情一凜,:“大家加快速度,就快到河邊了!”
汪新竹抬起頭,目光從秦朋的肩膀穿過,並未見認何人影,奇怪,春梨為何說有人來了?
不一會,盡頭的拐角處,大批人馬跟來,竟然是換場地比賽的皇子們,他們怎麼會在這?跑在最前頭的人,看衣著,好似是雲寂滅,他們相隔距離甚遠,看不太清人的樣貌。
“抱緊了!”秦朋低喝一聲,喚回汪新竹的思緒。
她慌忙摟著他,身子頓時飄然而起。他們離地麵越來越高,而追到在身後的雲寂滅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開船!”春梨腳未落到船上,已大聲喊道。
那批皇子頓時停了下來,隻有雲寂滅,還跟著船隻走,此刻,他麵色冷漠,目光冰寒,汪新竹好似看到了白翼。
“汪新竹,你要敢跟他走,下次被我抓到,我定廢了你的雙腿。”雲寂滅邊追,邊狂聲怒喝。之前要不是有一個皇弟嘲笑他,說看到他的王妃跟別人跑了,他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汪新竹挑挑眉心,這麼狠?她跟他名不正,言不順的,為何他留她?難道留她當國後,保他太子之位?
“王妃……”將衛們的聲音,傳入汪新竹的耳裏。
她轉過身,順著聲音瞧去,隻見墨青帶著將衛們,在河的另一邊,騎馬狂追,汪新竹欣喜的指著墨青他們,對著秦朋說道:“你看,是墨青他們,他們還沒上船。快往那邊停船。”
雲寂滅見她看到墨青如此興奮,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汪新竹……你敢忽視我的存在!”
聽到他的怒吼聲,汪新竹收回視線,目光再次回到雲寂滅,見他一臉怒氣騰騰,她也跟著來火,大聲吼道:“媽的,你凶什麼凶!我為何不能跟他走,你憑什麼留我?靠,你以為嘴裏叫我娘子,我就是你娘子了嗎?還有你妹,虧我這麼信任她,卻被她弄到陌生的木森國,可是,誰有想過我的感受?你們隻顧自己,你們可有為我考慮過?”一口氣吼完,頓時舒服。
聞言,雲寂滅的馬速頓時慢了些許。
“王妃,你要去哪裏?”衛天那邊見船越來越遠,焦急大喊。
汪新竹露出疑惑,不過還是大聲問道:“不是跟你們會和嗎?”然後趕緊回過頭,對著秦朋指著墨青他們:“快停船啊,墨青他們就在那!”
秦朋環住她的腰,輕聲一笑:“別急,他們會來的!”
他在幹什麼?汪新竹瞪大雙眼,緊接著,感覺到身子渾身無力,眼前的畫麵越來越不清晰,她打了一哈欠,喃語:“好奇怪,突然好困,眼睛睜不開了!”
秦朋掃向河岸兩邊,看著怒瞪著他的兩名男子,緩緩低下頭,在她耳圈溫柔說道:“睡吧,有我在!”
見汪新竹已睡在他的懷裏,勾唇一笑,對岸上的兩名男子,露出勝利的笑容,彎身抱起她,走入船艙!
大船越來越遠,兩岸的墨青與雲寂滅相視對望,同時鐵青著臉,最後去寂滅:“駕”的一聲,騎馬離去。
墨青拉回視線,冷冷的望著遠去的大船,這女人,隻是眨眼功夫,就被人騙了去。明顯她還不知情,傻傻的上當,真不知該說她聰明,還是說她笨。最可惡的是,秦朋竟然當著他的麵,親他的王妃……這已是第二次……
“將軍……這……”衛天小心翼翼的望著黑著一張臉的墨青。一時搞不情這是何狀況,剛剛王妃,被將軍的表舅……
“回去,準備好船,出發水淼國!”
雲寂滅快馬加鞭,趕回皇宮操場,那裏已是一團亂,百姓們再次被攔在外圍。
見皇帝與皇後還在皇族搭台之上,立刻縱身躍起,落在搭台上,恭敬跪拜在他們的麵前:“請父皇,母後,讓兒臣以使者身份出使水淼國。”之前他看到船上的旗幟,那是水淼國的標誌。
“為何……”皇帝目光緊盯著擂台上的一舉一動,心不在焉的問道。
“因為……”
雲寂滅話還未出口,立刻有侍衛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雲寂滅奇怪的望去,隻見那名侍衛,手裏拿著黃金木劍……
他暗暗訝驚,這東西隻屬於國後,為何……他半眯起眼,看到黃金木劍的劍柄,這好似小冰讓他給汪新竹物信木棍……
“那國後呢,國後找到了嗎?”皇帝焦急的問道。
雲寂滅連忙問道:“父皇,你所說的國後,可是孩兒的王妃?”語氣不太肯定。
“對!剛才突然擂台塌了,當即,她被壓在擂台之下!”皇後趕緊說道。
“父皇,不用再找,她已被人擄去了水淼國!”雲寂滅冷冷開口。
“什麼?誰這麼大膽,敢擄我們的國後?”皇帝頓時砰然大怒。
雲寂滅不等皇帝喊他起身,自行站起:“他的身份暫時不清楚,請父皇允許我以使者身份出使水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