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回石屋!如何?”他不放心說道。
她點點頭:“嗯,對了,你之前說來看老朋友,是誰呢?”
“就是小歡跟鑫月!”秦朋提到他們,滿臉的笑容。
“不分尊卑,你跟他們的年齡相差這麼多,怎麼能直呼其名!”
他笑而不語,好一會,才說道:“跟他們認識好多年了……”他話裏有絲無奈:“心竹,水晶可還在?”
水晶?他怎麼突然提到這個?汪新竹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在……在的!怎麼了?你想要回去?”
秦朋爽朗一笑:“不是,在就好,那東西很重要,別弄丟了!”
聽他的語氣,水晶真的很重要……如今她沒弄丟,但是水晶已跑到墨青那了?怎麼辦?去盜回來?嗯,看來,必需的……
他們走往石屋,大老遠就瞧見林小歡正焦急四處張望,見到汪新竹他們,立刻斥道:“你再忘了,我可就要說了……”語氣有絲威脅。
秦朋嘴角噙著笑容,無奈的搖搖頭,走進屋裏。
汪新竹疑惑:“說什麼?”
“沒事,你個小孩子,管好自己的事,別瞎操心……”林小歡隨便敷衍兩句,走進屋裏。
汪新竹暗暗嘀咕,總覺得她跟秦朋之間有些什麼……
她剛走進屋裏,盛兒立刻往她奔來,伸出小手,手腕上的鐲子,雕工精致,耀眼,盛兒高興說道:“娘,你瞧,這是爹送給我的手鐲,漂亮嗎?”
爹……盛兒說的是墨青嗎?汪新竹愣愣的望著盛兒手上的鐲子,隻見盛兒神秘兮兮讓她低下頭,把小嘴附在她的耳邊說道:“禾目舅舅突然讓我喊他爹爹,舅舅說,這事隻能說給娘聽。”
原來盛兒口中的爹是指禾目,他又想搞什麼把戲?
汪新竹突然板起臉:“韓盛兒,我們是不是有筆帳未算?”
聞言,盛兒立刻露出無辜的眼神:“娘,是何事?盛兒不知道。”
“你再裝……”汪新竹雙手插腰,怒瞪著她。
盛兒見裝不下去,也不客氣的學著她插腰,威嚴喝道:“汪新竹,你竟然裝病,欺騙盛兒,害盛兒哭得這麼傷心,該當何罪!”
汪新竹頓時心虛,吱吱唔唔說道:“那是……那是……”不對啊,是她責問盛兒,怎麼反倒盛兒來興師問罪,回神一看,哪裏還有盛兒影子,這該死的小孩。
“盛兒,你躲得了一時,你躲不了一世!”她大吼一聲。
入夜,微風從窗口拂進,火燭搖曳,檀香從爐中飄出,溢滿整個書房。
紅木桌案前的墨青,黑眸閃爍,緊盯著粘有水粉的巴掌,輕扯嘴角:“這女人……”竟然裝病。別要讓他逮到她,不然……
“誰?”他神情一凜,目光如利劍往書院門口射去。
“王爺,是我,赤味!”赤味恭敬的走進屋裏。
墨青收回視線,沉聲說道:“為何鬼鬼祟祟?”
赤味尷尬的撓撓頭:“這幾日一直偷偷跟蹤那名商人,變成習慣!”
赤味立刻走到他的身旁,小聲說道:“爺,我今日好像看到……王妃了!”那名商人果然古怪,好似早已發現有人跟蹤他,時而故意閃個沒影,時而又故意晃到他的麵前。但是,如果真的發現他,那名商人也不會帶著王妃故意路過他的麵前吧?
“在哪?”墨青淡睨一眼,難道她現在還在客棧?
“在林大夫那……”奇怪,怎麼王爺這麼平靜?他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王妃的下落嗎?
原來躲在那,墨青點點頭,遲疑問道:“她……身子……可好?”雖然已經確定她是裝病,但還是眼見為實為準。
赤味老實說道:“王妃精神抖擻,中氣十足!”特別“盛兒,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最後那一吼聲,躲在老遠的他,都能清淅入耳。
“王爺,盛兒此刻正跟王妃一起!”赤味說道。
提起盛兒,墨青黑眸露出寵溺的笑容:“盛兒,是新竹為本兒生的女兒!”
什麼……這消息太震驚了,那盛兒為何管自己的親爹為夫君?
“從今夜開始,加緊防衛,我想這幾日會有人來盜東西!記住,隻能生擒,不能傷人!”墨青若隱若現勾起一抹笑意。
汪新竹站在房門口,望著床榻上男子頭上,插滿細針,不忍再看,微微撇開頭,小聲問道:“歡姨,韓睿的情況如何?”這幾日,韓睿一直處於昏迷中,真怕他醒不過來。
林小歡輕皺眉頭,收回插在韓睿頭上的所有長細針:“情況已穩定,過幾日會醒,隻是我不能確定能不能把這裏醫回像從前一樣。”她指指韓睿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