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那不是雲寂滅嗎?這會到好,短短半日,他們三人都齊了!
大街道上,人山人海,接踵摩肩,駿馬上的少年,揚起俊逸的笑容,向周身的人招手。
驀地,打鐵鋪門口的蒙麵女子,當即吸引他的注意,那女子正往他這看來,清澈美目寫滿詫異,他腦海裏快速搜尋曾經的影子,他們認識嗎?
汪新竹見雲寂滅正往她這看來,她故作抬臂與人招手。
見狀,他不知為何,心裏莫名欣喜,立刻揚起無比燦爛的笑容,隻聽那女子喊道:“大叔,大叔,我在這裏!”
聞言,他差點摔下馬,窘著俊臉,緩緩放下手,原來是他表錯情。
汪新竹‘卟哧’一笑,她剛才故意那麼做的。
身後的韓睿走到她的身邊,目光掃向駿馬上的少年,問道:“笑什麼?”她大叔是誰?
“沒什麼!”她轉過身,走到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兵器上的墨青,揉著他頭說道:“這裏的武器不適合你,以後你用軟劍,方便,能做成腰帶模樣……”她有意無意提示到。
墨青聽到她的話,低頭沉思。
街道上的雲寂滅,見佳人走進屋內,心突然跟著急起來,異常想目睹芳容,看看麵巾下的人兒是何容貌,能擁有如此清澈、吸人眼球的美目,想到這,他勒緊馬韁。
韓睿正要轉身,卻見木森國的太子,正準備下馬,心頭滑過預感,這木森國太子,想要進打鐵鋪。他快速從袖內抽出小錠金子,彈指而去,金子從人們的膝下穿過,打在駿馬的小腿上。
路人紛紛大驚,大街道上一片混亂。
“該死!”他墊起腳,張望打鐵鋪的情況,裏邊已無人影,剛才站在女子身旁的那名少年,好像是金鑫國太子,曾經他們有一麵之緣,進宮之後,應該還能見到那名女子。
韓睿帶著汪新竹與墨青從打鐵鋪後門匆匆離開,就在小巷口,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那兒。
“我們這是去哪?”汪新竹問道。她感覺韓睿帶著他們離開打鐵鋪有點倉促,像似在躲避誰。
“回皇宮!”韓睿帶頭走進馬車。
聞言,墨青與她對視一眼,他點點頭,示意上車。
馬車上,汪新竹豎起雙耳,時刻警惕著外頭的動向,就怕突然冒出黑衣人行刺,如今車上的人,可不比十年後的人,武功一個比一個差,缺少自保能力。
讓她很意外,驅駕馬車回到皇宮,一路相安無事,就連風吹草動的小事也未曾發生。
他們剛下馬車,迎麵走來大批人馬,走在前頭穿觀服的美婦,袍上繡著展翅而飛的鳳凰,高貴美麗。
金鑫國皇後,汪新竹當即認出此人,垂下頭,避開皇後直視而來的目光。
“睿兒,今夜就是你父皇大壽,身為太子,怎能怠慢各國的客人!”皇後見到皇兒,立刻嚴厲批評。
韓睿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上前攙扶皇後說道:“母後,您有所不知,今早,發生一件事情,兒臣特意忙這事去了!”
皇兒露出狐疑的神色:“發生什麼事情?”她看是他的借口吧。
“今早,有人來報,說炎焱國的王爺被燒死在兒臣所安排的客棧!”
皇後大驚,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事非同小可,那炎焱國的王爺現今如何?不會真的……”這要如何向炎焱國的炎皇交代。
“沒事,母後,您看,他好端端的站在那裏!”韓睿指著墨青說道。
墨青見他們望來,從容作揖:“皇後萬福!”
汪新竹連忙拂身:“皇後萬福!”皇宮禮數還真讓她受不了,但很無奈,她必需拿到韓睿身上的黑水晶。
皇後目光停在她的身上,疑惑問道:“這位姑娘是……為何蒙著麵巾,不以真麵目示人?”
韓睿連忙說道:“她是鷹王爺的貼身侍衛!”
“既然是侍衛,更應該拿下麵巾,萬一是他人冒充,豈不是讓歹人輕易混入皇宮?”皇宮句句鏗鏘。
韓睿站在皇後身旁,不再吭聲,其實心裏異常想看到汪新竹的真麵目。
汪新竹在心裏翻翻白眼,這皇後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本宮也異常好奇這位姑娘的模樣,萬一真有歹人混進宮裏,本宮會住得很不安心的,水淼國太子,你說對不對?”突兀一聲,在他們之前響起。
眾人回頭一望,正瞧見雲寂滅從馬上下來,笑意盈盈的站在皇後麵前,作揖:“本宮木森國太子,見過皇後,皇後娘娘吉祥!”說完,他的目光回到汪新竹的身上,他就知道,他們還會再見,果然……
汪新竹在心裏暗暗低咒一翻,她到底要不要摘下臉巾呢?曾聽墨青說過,四國都有供奉戰神的畫像,如果他們見到她的模樣,定會大吃一驚,或是引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怎麼?姑娘不敢摘下麵巾嗎?”雲寂滅勾起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