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要開到多少往哪個方向才能追回你,我去過幾個城市有幾個地址仿佛能聽到你……’車裏循環播放著這首熟悉的歌曲,安國森將車速開到了極限,他扭動著方向盤,一路急駛著朝家裏奔去。
坐在書房裏的玻璃窗前,安國森看著窗外忽然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恍如那個熟悉的夜晚,恍如那天,她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還要遇見幾個你,才可以忘記你。我還要拒絕幾個你,才可以不想起。這城市怎麼都是你,可你在哪裏。這世界怎麼都是你,原來你住在我的心裏……”安國森既不著邊又不著掉的哼著在自己記憶中都快成為習慣的歌曲,這首歌是她曾經最愛的,可是現在她卻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了。
安國森冷冷的笑著,今天見到的席氏集團總裁之女,竟然讓他回想起了自己原以為已經忘記的人。一杯熱烈的伏特加入喉,他隻是覺得自己的心痛得發燙。
三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已經閱人無數,早已經變得無堅不摧,早已經將那個在自己身邊眾多女人中姿色平平的女人忘得幹幹淨淨,甚至他已經不記得她的名字了。可曾經的回憶卻那樣的真是,那樣的清晰,原來他也曾經戀愛過。
那時,公司剛剛成立不久,他要麵對各方的壓力,麵對各種的挑戰。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哪個場合,他就遇見了她。她衝著自己微笑,沒有矯揉造作,更沒有諂媚討好。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一步一步的朝著她奔去。
“送給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代表我對你忠貞不渝、此生不換的感情。”
“你看,這是一個客戶剛從瑞士帶回來的情侶對表,這支給你好不好?
“呃,朋友送了兩張電影票,我一個人扔了覺得浪費,我們一起去看看電影怎麼樣?”
……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這個高高在上的安總裁也會對一個女孩兒展開如此猛烈的攻勢。而這攻勢,顯然和奏效,短短半個月的功夫,他便將她追到了手中。
一個月之後,公司步入了正軌,他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她了,他看著她,提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要求,“親愛的,搬出來,和我一起住吧,讓我好好的照顧你,讓我來疼愛你一輩子。”
他的承諾讓女孩兒,淚流滿麵,聽她說她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從家裏麵搬了出來,跟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她每天在家裏為自己做飯洗衣服,他每天開開心心的上班下班。兩個人的生活過得不知道有多甜蜜。
也許,上天不該給自己一副太過姣好的麵容。安國森事業的發展逐漸壯大,加上本身底子就不錯,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他每天都想盡辦法的躲開那些故意勾引自己的女人,每天都戰戰兢兢的怕她知道後擔心難過。
也許,生在商場根本就是一種生不由己的事情。一次跟客戶在酒吧裏談生意,他被一個在酒吧裏泡吧的名叫安娜的女人看上了眼。安娜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想方設法的靠近自己,最後竟然卑鄙的在自己喝的酒中放了催情藥。
一夜風流,他醒來才知道自己竟然中了這個女人的計。他想拿錢打發她,甚至讓她自己開價。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不要自己一分錢,說她愛他,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安國森衝她怒吼,甚至威脅。可她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早就抓住了自己的軟肋,她要同他保持情人的關係,如果他不答應,她說就告訴自己的女朋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