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月手持著刻刀,坐在那兒,身旁的木屑越堆越多,麵前的是一個將要成型的人偶。這裏是偶師的聚集地,世界上所有優秀的偶師都聚集在這裏,被賦予了靈性的偶人有著無可比擬的容貌和強大的破壞力,用偶絲與控偶者相連,這裏的偶人的製作比外界更精致、細膩,殺傷力也是一般偶人的數十倍。
偶師最完美的作品則可以通過禁忌的手法與偶師共享偶師的生命,前提是偶師的允許。而時零月則是一個偶人的癡迷者,這是偶師受天地庇護,能將自己的生命分為兩份,賦予偶人一半的生命。偶人通過契約的形式,承載另一半生命,與控偶者同生共死。
零染:這不過聽起來像一個唯美的童話,不過偶的使用年限卻僅有十幾年,在殘酷的競爭上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姊,你不是說不去參加這次的偶人爭奪賽嗎?”零染的語氣帶了明顯的不高興。
“是啊!不去就不允許我做偶人了嗎?”零月抱歉一笑,擦幹淨偶人身上的木屑。
“姊,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零染表情凝重,倚在牆角。零月瘦了笑容,“染。什麼事?”
“你做偶人我不反對,至少你也是一名偶師,但——姊,答應我,不要去碰禁忌。”
“染。”零月看向零染堅定的臉龐。避開了她的目光。“你答應我就去參賽,拿到這次大賽的獎品銀縷線。”
“零染,我……”零月垂下頭,記好的僅僅咒語被忘了一半。
“我……答應你。”
“把話說完了?”零染眯起眼睛。
“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麼?”
“唉!這個強勢的妹妹。”
“我才晚了你一天而已。”
“染,我餓了。”零月委屈的點手指。
“去,啃你的人偶吧,沒你的晚飯。”零染環起胳膊,沒有要走的意思。
“啊——晚上啦,我餓午飯還沒吃耶!”零月抱著她的偶人去曬月光了。
“你——給我回來,喂!曬月光,凍死你,今天零下二攝氏度。”
零月坐在陽台上抱著她的偶人,凍的瑟瑟發抖。“外套都不記得穿一件。”零染遞過來一件大衣,轉過身,“喂,還不走,晚飯想在陽台上吃還是想吃陽台?”
“來啦!”
“啊?染你把禁忌之書給撕了!”零月看著壓在桌子腳下的禁忌殘本。“嗯,反正有沒有什麼用,我就拿來墊桌腳,但是書太厚了,所以我就撕薄了一些。”
“染,……”
“我說不行就不行。”
“染,你真去呀!”零月和零染一起坐在陽台上,零月曬月光,零染在為偶人續線。“廢話,我不去誰給你拿來銀縷,他又不會自己跑過來。”“嗬,也是,這個人偶叫柒染吧!你用了好幾年了。”零月戳戳染染,染染努了努嘴把零月的手拍到一邊。
“是柒柒,被你一走眼看成了柒染。”零染白了她一眼,“叫柒柒多難聽,還不如柒染。零染,柒染,多順口,和!”
“姊,你的偶人差不多成形了吧!”“嗯,就差續線了,就等你的縷線了。”
“姊,你確定要用銀縷,我敢保證我一定能把線拿到,但是,姊,你為什麼非要用銀縷呢?讓眼這個世界,幾乎沒人敢用這麼珍貴的材料為人偶續線,姊,你又是為什麼呢?”“因為我想做出最完美的人偶。”零月自信一笑,那是她一直已來的願望,也是期冀。
------題外話------
也許你們曾經在別處看過這篇文,至於在哪兒都不必再在意,都是我寫的,以前的筆名是墨染龍槐,突然就換了莫名的哀傷呐,說實在我不願嘉將一篇文發到哪裏都是的,但是我寫了四年了,很少有結局的,所以私下寫的不少但是成果有限,最近正處於瓶頸期,異常的沒有思緒,動了把以前寫的東西整理一下的念頭。有時候想,其實自己根本就不適合這條路,但畢竟已經走了四年,交了不少的朋友,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寫手,我寫過很多言情的小說,卻看不進去一本,我心疼男二,也許和早年的自己有些相似,但是始終也並不願意有男二這種悲傷的存在。後來陸陸續續的嚐試過很多東西,我的風格是多變的,我不習慣固定思維,但總是沿著某個指示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