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三確定眼前的獸人不會吃了自己,明煙的膽子立馬大了起來。“你是什麼人?”獸人沒有反應,她上前一步:“這是哪裏?”獸人看明煙往他那裏走近了,也往明煙的身側靠近了一大步,但除了一聲聲的低吼就沒有其他表現,“好吧,那你叫什麼名字?抓我來幹什麼?你不是想吃了我,對麼?”明煙循循善誘著問他,看他沒有反應,她又露出自以為好看的大大笑容:“我叫顧明煙,你呢?”可惜那獸人似乎真的聽不懂她所說的話,但看到明煙的笑容他似乎很是興奮,一連吼叫了好幾聲,一聲高過一聲,最後獸人將一張嘴巴大大張著,露出一排整齊飽滿的牙齒的臉送到明煙的眼前,俯探下來的身軀將身後兩個散發著炙熱光芒的太陽都遮擋住了,巨大的威壓感讓明煙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媽呀,這與身材毫不搭配的表情……貌似是笑容?獸人看見她後退,似乎十分不滿,齜著牙吼了一聲後又擺出剛才那副模樣向明煙靠近,看著他邋遢卻白癡的單純模樣,明煙心中的恐懼也減退不少,再次給他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果然獸人一副得了寶藏的歡喜模樣,還跳到了不遠處的巨樹滕蔓上來回蕩遊了好幾圈,吼叫聲自然不斷,驚的林中的鳥兒們四散開來。
“有那麼開心麼?”明煙無語的看著獸人再次跳到她的麵前,還不等明煙再多詢問一下情況,獸人又將她打橫著半夾在腋下,飛快地向更高的山石上掠去。明煙被他這樣像貨物一樣夾著,比之前倒伏在他背上扛著跑,腦袋要好受些,起碼不會腦充血,倒是另一個地方卻難言的尷尬著痛著了——胸口處被他的腋下肌肉摩擦擠壓著,兩團柔軟隨著動作不斷上下磨蹭,疼痛中又伴有一絲絲說不清的感覺,似癢似麻,明煙登時就鬧了個大紅臉。好在這獸人看起來什麼也不懂的樣子,不用擔心被人笑話了。努力地用左手抱住獸人的腰腹,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她可不敢奢求他能像明瑞哥哥那樣用公主抱的姿勢對待自己,畢竟心疼她的人……想到這兒,明瑞哥哥的臉龐又浮現在麵前,那股之前被狠狠壓抑住的悲傷立即如倒塌的大壩般,淚水洪水般湧泄而出。那獸人像是感覺到了,速度慢下的時分低頭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忽的就瞪起了雙眼,隨即也停下了快速奔走的步伐,呀呀的叫了起來。明煙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有些好笑,又不知為何,恐懼更少,還有些感動,雖不知道他為何會抓了自己,但就衝著他臉上不似作假的深切關心……因為不論怎樣,他們甚至還不算認識,所以他毫不關心明煙都不會介懷,反而是他的關心,更顯珍貴。這樣單純的將心思表現在臉上的人,又怎會是壞人呢?思及此,明煙便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勉強朝他笑笑。獸人看到她笑了,也很開心的齜起了雪白的一口牙,然後雙手一抄,將明煙轉了個身托在了懷裏,明煙觸手一摸,長滿毛毛的胸膛熱的燙人,獸人伸出粗糙的大舌,帶著口水就舔到了她的臉上,明煙躲閃不及,被獸人舔了個正著,口水沾了一臉,好在獸人舔了兩口就放開了,繼續將她夾著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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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當明煙知道獸人關心自己是因為想要將自己變成他的雌性,看到自己的雌性哭所以才擔心的,還會不會覺得獸人很單純很善良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