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二娃對這一切都不知道,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著身上外套,自言自語講道:“小穀真孝順,還知道拿件衣服給我”
想到這裏,心理覺得非常安慰,但一想到家裏這麼窮,也很擔心將來小穀能不能娶媳婦?也不知道那位高人什麼時候能來?雖然感覺遊穀不是一般人,但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就和普通人一樣,既然是普通人一樣,總要為他將來打算,經過幾年相處,情不自禁把他當做兒子一般,不希望他也像自己一樣,孤獨終老。
日子一天天過,遊穀一天天長高,除了幫人放馬之外,還幫人放牛,還能采藥材回來,順便還能帶幾捆材,然後用木推車,走路到三十裏外,賣給鎮裏大戶人家,賺些小錢,貼補家用,不過山裏人,靠山吃山,花銷也不是那麼大;這年遊穀十八歲,個子已經比老二娃高出半個頭,相貌比較憨厚,雖然人有些清瘦,但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相反,由於長期在山林裏放馬采藥,身體還是很有力量。
在院子裏,老二娃抽著煙袋,講道:“小穀啊,放牛喂馬是沒有出息的,你要學一門手藝,本來一些采藥的看家本領想教給你,采珍貴藥材;自從摔傷以後,腿腳不比以前了,這些就無法教你,你現在隻能采一些簡單藥材,不值幾個錢”
遊穀十八歲,變了聲音,粗著嗓子講道:“大叔,我覺得目前挺好的啊,幹嘛學手藝啊?”
“老石頭的兒子在鏢局已經混得一個小鏢頭,我已經和老石頭講了,如果你願意去,隨時可以去,先去學徒做起,前三年沒有工錢,包吃住;三年之後,升為鏢師,每個月有幾兩銀子,如果押鏢,碰到大的客戶,還有很多賞銀”
“三年都沒有工錢,那你生活怎麼辦?”
老二娃心理一暖,講道:“我雖然不能去深山采藥,經過這些年養傷,腿腳恢複差不多了,采一些簡單的藥材,生活倒是無憂,我年紀大了,以後你娶媳婦的錢,還要靠你自己了”說著這裏,歎了一口氣
遊穀看起來不是很聰明,很忠厚,但是很有主見,講道:“叔,你放心好了,我都這麼大了,這個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已經為我做得夠多了,鏢局這個事情,我要再想一想”
“好,好,你看著辦,從小你就比較聽話,做事認真,從不用我費心”
窗外月光穿過來,灑在地上,遊穀躺在房間木板上,心理思考以後要幹什麼,不過自己習慣了這個平靜的生活,對於外麵的那些爭名奪利倒不是很熱衷,也找不到那種感覺。從小就是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節奏,對外麵雖然有一點向往,但更多是未知的恐懼和彷徨,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胸口的玉佩慢慢浮起來,自從九歲那年得到玉佩後,遊穀就用紅繩子穿過上麵的圓形的小孔戴在脖子上,這個事情也慢慢忘記了,但是自己一直遵循那個仙子的囑咐,好好保管這塊玉佩,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都忘到天邊去了。
玉佩浮起來,被繩子係住,停頓一下,仿佛在打量遊穀;玉佩撒發柔和的光忙,越來越亮,已經蓋過月光,然後光芒慢慢撒下,籠罩遊穀的周圍,遊穀也慢慢平躺從床板上浮起來,但遊穀對這一切都不知道。不知道是睡的太沉,還是被催眠,玉佩浮在上麵,身體又浮在空中,玉佩中央的人影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靈動,栩栩如生,感覺要破玉而出。
過了幾炷香的時間,玉佩光芒,慢慢淡下去,浮在空中的玉佩失去重力,然後掉下,貼在遊穀的胸口,遊穀身上的光芒也散去,直接從一米高平躺掉在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