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塵這話一出口,哪怕是半吊子的宗思傑也知道不對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中年男子先一步拿出了手機,翻到一個號碼就要撥打,卻被一個聲音阻止了。
“文兒,不用問了,我們已經處理掉了。”三人這才注意到路邊還停著另外一輛車。車上一行人走了下來,當先一名老人穿著粗布長衫,銀白的頭發在陽光下泛著刺目的光澤。
盡管滿臉皺紋刻滿了歲月的痕跡,但精氣神十足,雙目灼灼生光,讓人不敢逼視。目光掃過一群人,言若塵見到了那名背著金刀的宗家老人。但此時他也隻是跟在前麵老人的身後,不敢有過多的逾越,可見前麵那名老人身傷、地位的不一般。
“叔爺!”
“叔祖。”
中年男子與宗思傑的稱呼證實了言若塵心口的猜測,到來的老人,正是宗家如今的第二把交椅,一個祖宗級的人物。
銀發老人點頭“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太大意了,竟然讓邪物占了族人們的肉身,而你們卻沒有看出來,你們這些人,真是白活了這些個年頭,見識閱曆還不如一個娃娃,這死地棺材局,你們又有幾人看出來了?”
銀發老人嚴詞曆色,說得一眾宗家人愧疚的低下了頭。見此,銀發老人發出了一聲歎息,便不再理會眾人,而是把目光移到了言若塵的身上,“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言若塵。”
“姓言?”老人閃過一抹既驚訝,又釋然的神色,問道:“你來自毛河鎮?”
“是的,毛河鎮五姓中的言姓一脈。”言若塵回答了一句,又反問道:“前輩知道我們毛河鎮。”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老人語氣悠悠,似是懷念,又似在感慨,“隻要是從那個年代活下來的人,沒有誰會不知道毛河鎮,既然你是毛河鎮的人,那能認出這死地棺材局我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聽銀發老人這麼一說,所有宗家人都對這個叫做毛河鎮的地方充滿了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竟然能讓麵前這位老人讚歎不已,甚至有歎服的意思。要知道這位老人,在整個靈異界,都是可以稱之為泰山北鬥的存在。能讓他自認不如的,恐怕就隻有老太爺也就是眼前老人的父親那種存在了吧。難道毛河鎮有老太爺那一層次的大人物?光想一想,宗家人就感覺到喉嚨一陣發幹。
“小家夥,兩位老前輩還好嗎?數年未見,家父對二位前輩甚是想念,若見到兩位老前輩,請代為轉告,就說家父對二位前輩甚是想念,若有機會,請二位前輩光臨寒舍,到時家父定會掃榻相迎。”
“前輩放心,我一定會把前輩的話轉告給兩位大爺爺。”言若塵鄭重的回答,沒有半分敷衍的神色。
“小叔,他就是我對你說過的那名少年,”見二人說完,背著金刀的老人才開口插話。由此可見銀發老人的地位單在宗家非同一般。。
“哦?這樣嗎?”銀發老人話雖這麼說,眼裏卻是果然如此的神情。
銀發老人沒有再和言若塵閑談,而是看向了此行的目的——那座棺材一樣的大樓。每過一刻,銀發老人的表情就凝重一分。最後,銀發老人把目光再次轉回言若塵身上,問道:“言小友,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做?”
一眾宗家人心頭一震,看向了言若塵。麵對一眾宗家人的目光,言若塵卻不見半分慌張的神色,看向銀發老人,說道:“前輩心中已經有數了,晚輩怎麼能愈越?”
“狡猾的小家夥。”銀發老人笑罵了一句,卻也沒有因為言若塵的不配合而生氣,看著言若塵道:“對付這個死局,小友心中是否已經有數?”
“前輩不也明白嗎?死地棺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對手能共存,要麼我們滅了死敵,破除這個死局,要麼我們死在裏麵,成了死敵中的一員。除了這兩種結果,不會有第三種結果。”言若塵正色回答,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肉跳。
“不錯,那麼小家夥,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嗎?”老人順了順胡子,“就讓我們,來會一會裏麵的正主,看看誰更曆害。”
言若塵無聲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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