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縣,一個院落,這裏現在一副繁忙的樣子,裏麵有著一排排木板床,上麵彈著一個個人,他們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人,不過現在的身份隻有一個,那就是病人。
這裏就是東陽縣的臨時醫館,裏麵隻有一種病人,那就是得了這一次疫病的病人,而為什麼是非富即貴的?這個還需要再重複一次嗎?普通人哪裏有資格進入啊。
此時,許大夫正在一個房間之中,與夜州城的醫者,以及一些邊上趕過來的名醫,在討論著這一次疫情,他們現在已經有了不錯的進展。
是的,不然呢,你們覺得他們是一幫廢物,一點進展都沒有嗎?
這個疫病並不算什麼特別嚴重的,他們是可以解決的,不然許大夫也不會過來主持,更嚴重的話,那就應該是他的老婆出馬了。
他就是這樣,找一些可以解決的事情來解決,而不是找真正需要的,這才是真正沽名釣譽的人,對於這一點,陳太玄早就已經看穿了,在知道許大夫在這裏之後,他就已經知道許大夫的目的了。
不過,人家雖然是來沽名釣譽的,但最起碼人家是來解決問題的,就好像陳太玄是為了行善而行善,目的雖然有點不良,但所作的事情卻也是好事,不能因為他們的目的而否定。
“許大夫,許大夫……“
就在大家在討論著怎麼治療怎麼用藥的一些事情之時,外麵跑進來一個人,那是許大夫的一個學徒。
來這裏做事,他當然要帶上自己人來了,每個大夫都會帶上自己的學徒,這樣也是為了方便辦事。
“這麼著急,有什麼事情?”許大夫淡淡地問道,並且還有點嫌棄自己這學徒有點聒噪,嗯,沒錯,這就是在裝逼而已。
“東陽縣來了一個自稱是學醫之人的姑娘,她正站在為其他人診斷治療。”那學徒有些急衝衝地說道。
“來了就來了,又能怎麼樣,不過是一些想要嘩眾取寵之輩,她以為這個疫病這麼容易解決的嗎?我們這多人都還隻是有點進展而已。“許大夫淡淡地說道,並沒有對此感到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樣的人他是見多了。
有些人自認為有點醫術,然後就跑到這樣的地方,想要解決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然後就成名了,然而,這些人大部分最後都會失敗而歸,而小部分的人——
他們都死了!
是的,死了,在瘟疫之中死了,這就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千萬不要逞強,很容易會死的,簡單來說,不要作死。
“嗯,說不定隻是過來騙錢的,交給官府的人來處理就是了。”另一個大夫說道,他也是一方名醫,有著自己的驕傲,不相信別人能解決這個問題,肯定是過來騙錢的,對於這種人,他覺得真是可以拉出去砍了,什麼錢不可以賺,來賺這個。
“這個,並不是這樣的,她,她……”那學徒有些弱弱地說道,就是沒有將這個話說完。
“她怎麼了?”許大夫問道,難不成還能治好了人不成,哪裏會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