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船艙裏,一股淡淡的麝香沁入鼻翼,整個人都感到精神一振。
上等船艙的空間頗大,而且有許多隔間可供居住。
“有消息嗎?”
突然,一道美妙的女子聲傳來。
武凡塵尋聲望去,恰好看見一位穿著淡粉色衣裙的年輕女子從隔間裏輕盈地走到客廳來,女子的年紀看上去和白色羽翼織服的男子差不多大,皆是二十出頭的模樣,不過卻飄散著一頭顯眼而雪白發絲。
長長的發絲垂到胸前,映襯著優美線條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雪白的鵝蛋臉上薄施粉黛,就已絕妙無雙,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潤又給臉蛋營造一種如同花瓣般的鮮嫩。
特別的是她的雙眼,隱隱間似乎有一抹綠光閃動,給那張精致的臉頰增添了妖異的感覺。
沒有嬌柔的搔首弄姿,僅僅是輕盈而簡單的舉止,卻能深深吸引人的眼球。
“這位是?”
“嗬嗬,一個想拜我為師的小子!”白色羽翼織服的男子衝著女子微微一笑,在一架裹著狐裘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茶幾上的香茗呷了一口。
亮堂堂的燈火下,武凡塵第一次看到了白色羽翼織服男子的那張俊俏麵容。
這是一張令女人都嫉妒的麵孔,白皙的皮膚,如施粉黛,倜儻而迷人的桃花眼,讓人不經意間就會為之深深地淪陷,厚薄適中的嘴唇,散發著淡淡的笑容,竟讓人猜不透施那是何種意味。
不過他相貌雖然美,卻一絲一毫沒有的女人氣,尤其是他的劍眉,有一股威嚴剛正的氣息。
“拜師的?!”詫異了片刻後,美貌的女子走近武凡塵,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不經意間露出的“風情”,看得武凡塵腦袋充血。用手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把視線轉到一旁,腹內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師母好!”強忍著心理亂七八糟的想法,規規矩矩地拱手作了個揖。
“撲哧!”
正在品香茗的白色羽翼織服的男子差點給嗆死。
“你小子你亂安什麼稱呼……”朝著武凡塵失態地大叫一聲,哭笑不得地把香茗放到茶幾上,輕咳幾聲,方才站起來正色地道:“你以後也別叫我師父,太老了,我還這麼年輕呢,叫我子卉兄長就好,還有,這位是我的妹妹殤冷萱”抬起手輕輕敲了一下武凡塵的頭,方才揮了揮手,示意武凡塵自己找個位子坐下。
“嗬嗬,哥,這是在哪兒撿回來的活寶啊?”淺淺地一笑,伸出纖細而白淨的手撩了撩臉龐雪白的發絲,迷人的酒窩讓人心生醉意。
輕輕地搖了搖頭,殤子卉坐回了原位。
“野生的活寶……”彎著桃花眼粲然地笑道。
“呃……”武凡塵尷尬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對了,小兄弟,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隨意撿了個位置坐下,殤冷萱莞爾地問道。
“武凡塵”小心翼翼地報了家名,坐在軟椅上頗為拘泥,而眼角的餘光,卻總是不爭氣地打量不遠處的冰肌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