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簫的話就像炸彈一樣在路博弈的腦海中炸響,給他敲了一記警鍾。
事情越來越複雜,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
“兄弟,你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嗎?”路博弈問道,他要再確認一下,那個人是不是針對洛洛的?
“常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齊簫沒正形的笑著,“你要這麼問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得罪過多少人。”
“……”路博弈默,看來齊簫也不是他表麵看起來那麼光鮮。
見路博弈沉默,齊簫笑笑道:“路博弈,你不會以為我就是天天沒事做到處瞎逛遊吧?”
路博弈誠實的點點頭,至少在這之前,他覺得齊簫日子很好過。
“真是隔行如隔山。”齊簫歎口氣。
“少跟我來這套,你背後是什麼勢力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剛如此明目張膽的算計你的人可不多。”路博弈挑挑眉,“說說吧,你心裏怎麼想的?”
“趁著這麼難得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吃好喝好玩,絕不能辜負了這難得一見的假期!”齊簫躺在沙發上,目光落在窗外。“兄弟,不是我勸你,人生在世就活一回,可別虧待了自己。”
路博弈看著齊簫,知道他這是故意岔開話題,便也不再繼續追問,隨口聊到路博慶,“你跟我哥交情匪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他很久,想來想去也隻有路路博慶作為研究生交換在國外的那一年可能性比較大。
“路老大,他沒告訴你嗎?”齊簫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你還是回去問路老大吧。”
踢皮球的本事也挺厲害的!路博弈皺了皺眉頭,他要是能從路博慶那裏問出什麼來,早就問了,還需要跑來問他嗎?
齊簫也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讓他去問路博慶。
“不過我善意的提醒你一下。”齊簫收起所有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經的看著路博弈,“你最好照顧好洛洛,如果可能的話,就讓她躲一陣子吧,雖然我有點不明白,可上次抓到的那兩個家夥說,好像有什麼人要黛洛的命。”
路博弈聽後臉色白了白,凝眉沉思起來。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之一,黛洛明明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惹是生非,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勢力想要她的命呢?
“黛洛身份背景簡單,我就想不通,她究竟得罪誰了。”路博弈歎口氣。
“情敵,都是紅顏惹得禍。”齊簫笑笑。“等你把所有的障礙都掃清了,我就來問你要人。”
路博弈送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予理睬。
“你可以走了。”路博弈站起來,朝著臥室走去,進臥室之前轉過頭來對齊簫說道:“出門的時候記得幫忙把門帶好。”
留下齊簫氣得直跺腳,“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房間裏一片寂靜。
齊簫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回到房間後就給李建功打了個電話,詢問這兩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算起來倒是有件。”李建功猶豫了片刻,說道:“下周四在世貿海悅大酒店的展廳裏展出一件寶物——血如意,據說此寶價值連城,主辦方給市裏一些有名望的人發了請柬,我查了一下,路清鴻跟童龍青都在被邀請之列。”
“你說什麼東西?血如意?”齊簫皺著眉頭,血如意他沒有見過,但是聽他老子說起過,當年出現時曾帶來一股很大的風波,後來出了事,血如意也不翼而飛發,仿佛人簡蒸發了一樣,現在又突然冒出來?
真的很好奇!
“那批貨物怎麼處理了?”齊簫問道,“現在風頭還緊不緊?”
“你不在這幾天倒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他們隻是扣押著貨物,沒有下一步動作。”李建功說道,“你還是多在外麵躲一陣子吧,我看他們這次要針對的目標應該是你。”
“我?”齊簫指著自己差點跳腳,“特麼的什麼意思,老子在這塊地橫行了十年,還沒人敢為難老子呢,我收拾一下馬上回去,倒要看看是那個龜孫王八蛋跟老子過不去。”
齊簫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心中越想越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那可是他的地盤,他幹嘛要跑路呢?而且對方沒有進一步打算,目的就是把他趕走嗎?
想到此,齊簫決定一個人回去,現在他身邊的人,個個看著都像奸細。
黛洛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醒來時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到即將到來的分離,又添憂愁,嘴角的笑意漸漸掩去。
路博弈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的不安,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洛洛,醒了?”路博弈輕聲問道。
黛洛伸了個懶腰,跟貓一樣蜷縮在他懷中,貪/婪的感受著他獨有的氣息,“好爽,要是天天能這樣,那就爽歪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