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學武住在九龍虹光街,三年前溫學武搬來的時候還是二虎幫他搬的家,麵積不好像有8平方,當時大概是花16萬購買的,九龍的房價對整個港城來算是中等偏下,16萬倒是不貴。
二虎的指路下東拐西拐終於來到溫學武公寓樓下,三十三層的高樓,溫學武是1層,張明哲看向陳紀,上樓還是在這等?
陳紀能夠瞧得出來,不二虎就是張明哲都不是很想上樓,因為那位潑婦實在是有些難對付,真要是吵起來他們總不能動手打人吧!
上樓!
躲著不是事啊!早晚是要麵對的,難道把二舅堵在樓下就能夠把錢要回來?陳紀覺得還是一個個對付比較好,如果真的連二舅媽都對付不了,那這1萬還是別再想要回來了。
陳紀開門下車,張明哲和二虎對視一眼隻能緊跟著下車,沒有辦法,總不能讓陳紀一個人上樓吧!二虎前麵帶路,陳紀和張明哲緊隨其後,第一次張明哲有些後悔答應溫老七陪著陳紀來找溫學文、溫學武要錢。
1層,張明哲多麽想讓電梯慢一點,隻是他那終歸隻是想一想,不到十五秒隨著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都已經到門口還慫什麼?張明哲深吸一口氣率先出門,二虎這個膀大腰圓的大漢這個時候倒是有些畏畏縮縮,陳紀皺眉,自己這位二舅媽真的有這麼大的威懾力?
陳紀並沒有見過這位二舅媽,實際上大舅媽他同樣沒有見過,第一到大鴉洲的時候因為祠堂是不允許女人出現的,而且都知道陳紀是一個傀儡,既然如此兩位舅媽自然不願意浪費時間跑一趟大鴉洲見一見這位傀儡外甥。
咚咚咚!
伴隨著敲門,張明哲和二虎的心仿佛也跳動的很厲害,平靜的可能隻有陳紀,可以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可以陳紀見過太多凶惡的女人,一個潑婦而已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害怕的。
“哪裏的細細仔大清早來敲門,冚家鏟!”
門很粗暴的被打開,然後一個中年黃臉婆出現在陳紀的麵前,蓬鬆的頭和無精打采的眼皮代表著他剛剛睡醒,一臉凶巴巴的模樣意味著這個人不是很好相處,但這並不重要,陳紀想要的隻是那1萬港元。
“我是陳紀,你應該知道我。”
無論是陳紀還是二虎他們都認為溫學斌應該通知自己的兩位哥哥自己要來要錢的事情,不過很明顯事情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溫學斌盼不得兩人和他一樣倒黴。
“陳紀,陳紀是哪裏的鬼哦!咦,二虎你這個傻仔也在,張,張明哲是吧!你們來這找你們二爺?那死鬼不在,你們到樓下等他吧!”
見到溫學武老婆認出自己,二虎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張明哲依舊是板著臉不過細細觀察能夠現張明哲板著的臉的背後有些細微的肌肉抖動。
這位彪悍的二爺媳婦雖然已經不太記得清自己,但是在張明哲的心裏她可是給留下很大的陰影,那個時候張明哲還不到十歲,他記得相當清楚,隻不過因為朋友的玩鬧吵到她睡覺,這位婆娘直接拎著木棍怒氣衝衝的逮住他們把他們狠狠的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