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學，校領導決定在十月中旬舉行高中各年級的籃球比賽，學校希望同學們可以踴躍參與。咱們十二班男生是和十一班男生組成一個籃球隊，女生呢，成立一個啦啦隊。哦對了！咱班男生誰籃球打地好？或者說玩籃球？”林淋老師期待地看著大家。
......
“沒有人踴躍舉手啊？”
“我想咱班男生應該不會這樣子的吧？”氣氛略微有些尷尬。“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
“好吧，那這件事先放一放，咱們...”
“老師！盛秋他會！他打地可好了！”江楠楠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他昨天就是因為和阿哲、牛牛打籃球，扭傷了腳，才請的病假去看病的！”張子哲使勁地向江楠楠使眼色。
“哦！我想起來了，他昨天給我發的微信！”老師的眼鏡滑倒了鼻尖上。鮑小東衝著他倆做了一個“砍頭”地姿勢。
“張子哲！牛誌遠！我剛才說地不夠清楚明了嗎？你們為什麼不舉手？”林淋老師將眼鏡推到鼻梁上，就算在鏡片反光的基礎上，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見老師眼角的怒色。這打破了同學們一直以來的看法：認為林淋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軟柿子。
大家都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
這使易言更加從心底更加敬佩這個老師。
張子哲、牛誌遠顫顫巍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難為情地笑了笑。
“笑什麼笑！？我問你話呢！”
“......”
易言邊聽著這場懸殊差距已定的“對話”，邊回憶著第一次見張子哲和牛誌遠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