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怕,我曹某人賭得起,也敢賭,就不知道楊錦敢不敢拿整個楊家賭一場,或許宗家人去的是殷家老宅,楊錦兄弟不必這般擔心。”曹禹笑著竟然寬慰起楊錦來。
“殷文修,你在這拖住曹禹,我先回去看看,如果我們楊家沒事,定會前去幫助你們殷家,趁此機會正好滅了宗家。”楊錦已經動搖了,曹禹說得對,他能拿整個宗家堵,也敢賭,但楊錦自己不能,也不敢。
“你瘋了?你讓我一個人拖住曹禹?你是不是被他嚇傻了?”殷文修憤怒的說道。
“嗬嗬,楊錦可一點不傻,他讓你拖住我,自己回去一來如果楊家有事可以及時控製局麵,二來如果楊家沒事,他大可以等到宗家和殷家兩敗俱傷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曹禹的聲音淡淡的傳來,仿佛看透了楊錦的心思。
“殷文修,別聽曹禹胡說,你隻要能拖住他,今天就是滅了宗家的大好機會。時間不多了,我先走一步。”說完,楊錦竟真的轉身就走,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楊錦你個老匹夫,你打的一手好算盤,以為我殷文修會被你當槍使嗎?”紅杉老者殷文修怒道,瞪了一眼曹禹後也轉身而去。
如此一來,街道上又隻剩下曹禹與曹青兩人,宗家主事笑了笑繼續向前走著。
“父親,您真的安排家族的去了分家?”曹青見兩個分家人在後,疑惑的問道。
“嗬嗬,恰恰相反,我安排家中所有人在老宅守衛,怎麼可能去攻打分家,楊殷兩家人太過注重眼前的利益,都想知道我們勞師動眾的在典當行取了什麼東西。”
“其實隻要他們聯手,在我回到宗家之前將老宅占據,我也無力回天,隻是兩個分家各懷鬼胎,楊錦又是個過分謹慎的家夥,所以我才能騙了他們。”曹禹淡淡的說道,一席話將殷文修和楊錦看個通透。
而楊錦和殷文修兩人很快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可這就是陽謀,楊錦不敢賭,剩下殷文修也攔不住曹禹,就這樣錯失了大好的機會。
曹,楊,殷三家,在一百五十年前原本是一家,當時沒有什麼宗家和分家,楊殷二姓本是曹氏家臣,但自三百年前曹家主事曹承運死後,曹家人才不繼,子嗣凋零,楊殷二姓自立門戶,從曹家分離,自此才有了宗家分家的區別。
此時曹禹已經回到老宅,卻沒有驚動任何人,一間不大的地下室內,曹禹與一黑衣男子站立其中,紅色的棺材擺在中間,地上被畫了不知名的圖案,看上去像是個陣法。
“方大師,老祖宗的屍身已經取回,能否複活老祖宗,就仰仗方大師了。”曹禹躬身客氣的說道。
“不必如此,而今要做的事,早在三百年前你們曹家就已經開始在策劃,我所做的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不過你們答應我的事記得兌現,我什麼也不要,隻要那家典當行。”黑衣男子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