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晉王的人了。”
“噗……”蕭朗噴了。
他正喝著酒,噴了整個桌麵。
蕭容空隻呆愣了一瞬間,很快便輕輕勾起嘴角,那笑容俊美的讓一直懼於他冰冷的表情的那些女子看傻了眼,大呼便宜都讓顧惜晚占盡了。
蕭朗見蕭容空居然沒注意到他的失態,他立即扯起身邊流雲的手臂卷起他的衣袖刷刷刷三下五除二的擦幹淨了桌子。偷偷吐出一口氣,蕭朗看了依舊在傻笑的堂兄一眼,若是以前他噴了一桌子酒水堂兄一定會不顧場合很不給麵子的露出嫌惡的表情,今天居然隻顧著開心了。
“堂兄,你動作真快。”偷偷豎起大拇指,蕭朗讚歎了一聲。
蕭容空挑挑眉,不置可否。
咦?居然沒被收拾?啊呀身為蕭容空的兄弟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顧惜晚說的是假的,堂兄才來以古多久啊,就算堂兄來的第一天就和顧惜晚認識了,到現在也不過是一月不到的時間,怎麼會發展這麼快。再根據堂兄的個性分析,他不會隨隨便便的便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做那事,那隻會讓他覺的侮辱了自己喜愛的女子。
所以,顧惜晚明顯是在撒謊嘛。是以他剛才才忍不住噴了,如果這真是他的堂妹,那實在是太有趣了,這樣的事情也能信手拈來,太對他的胃口了,可惜被人訂下了。
“爹爹,請你成全,不要為難王爺。”顧惜晚一邊說,一邊腳下用力,狠狠的踩著蕭朗,蕭朗疼的麵容扭曲,卻還要擺出微笑的模樣。
蕭朗用力抽出自己慘遭蹂躪的腳,腳趾頭不會被她踩掉了吧?完蛋了,這個堂妹也是個腹黑的。
南宮貔貅笑意更深幾分,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顧惜晚剛才的動作,這女子真是有趣的緊。
“不可能!”顧正涵臉色終於難看起來,“蕭容空,我不會讓晚兒嫁給你的。”
顧正涵眼眸深處有誰也不易察覺的憤恨,蕭容空雖然是那人收養的,可畢竟是那人一手調教出來的,許多地方實在太像他了,這讓他無端端想起嫁給那人又遭暗害的清溪,如果不是那人太過耀眼,引得清溪受到妒忌,清溪怎麼會死!
蕭戰,我主導的一場意外,帶走你的女兒,就一定不會讓她再回去!清溪的女兒,就是死,也必須死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
“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隻是告知你而已。”蕭容空淡淡說道,“顧正涵,好自為之。”
居然又開始威脅未來的嶽父了,南宮貔貅看的津津有味,我會等著看你能不能跑得美人歸,真好奇。
思前想後,顧正涵突然好言好語商量道,“晚兒,你先跟爹爹回去,此事容後再議,你一個女兒家這樣跟著晉王像什麼話。怎麼也等到晉王下了聘禮,知道嗎?”
回去?不知道回去還能不能再出來?
顧惜晚心裏想著,嘴上卻說道:“我知道了。”
顧正涵點點頭,既然穩住了惜晚,今天過後,蕭容空還不一定能回去上倉呢,談什麼要娶惜晚,都是笑話而已。
皇帝見幾人的爭執也告一段落了,便讓皇後宣布道:“各家小姐都回去吧,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眾人心下明了這大概是皇長孫要被冊封為太子了。
顧惜晚隨著一行人在女官的帶領下走出殿外。
正好她也得去找找南宮麒麟去哪了。
“請問。”顧惜晚拉住一個人,問道,“茅房在哪?”
那女子皺皺眉,道:“宮裏不能亂走動,你如果不急,可以等出去……”
“不急我就不會問了。”顧惜晚打斷她。南宮麒麟沒人帶著肯定出不了宮,她要是出去了把南宮麒麟一個人留在這裏還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
那女子與顧惜晚說話的當口已經落到了人群的後麵,她看了一眼匆匆行走在前麵的人,道:“宮裏我也沒來過幾次,你去問問在宮裏當差的人,記得別在宮裏逗留太久,我先走了。”
顧惜晚看著她們越走越遠,聳聳肩,她隻是找個借口不至於讓人覺的離開的太過突兀而已。至於茅房什麼的,讓它見鬼去吧。
一路避開幾處侍衛巡邏的地方,顧惜晚有些疑惑,今天宮裏的氣氛有點詭異,人似乎少了很多,難道都去前殿伺候了?可是那邊伺候的人也沒有那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