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看著羅鬆,“你又要我說多少遍?我說過了,我就是王濤,就是你們在幾天前企圖殺死的那個時候王濤。”
羅鬆有些失神,“不可能,不可能的,隻有三天的時間,你不可能恢複的這麼快的!”
王濤趁著羅鬆這一刹那的失神狀態,一拳打到了羅鬆的手臂上麵,把羅鬆打了一個踉蹌。
王濤一拳得手之後,又快攻了幾拳,直到把羅鬆打的吐出一口鮮血之後,王濤這才停下來看著羅鬆。
羅鬆的帳篷周圍這個時候已經站滿了人,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讓人心驚。
“羅管事,你帳篷裏麵需要我麼進去嗎?”
外麵傳來了王二那一貫中氣十足的聲音。
這礦場之中的所有人,出了礦主周發財之外,沒有允許都是不可以進入羅鬆的帳篷裏麵的,羅鬆平日裏負責保存下麵礦工交上來的寶石,自然是十分的重要。再加上平日裏麵羅鬆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陰鬱,是沒有人敢不經過羅鬆的允許就跑到帳篷連來的。
王濤一下抓住了羅鬆的領口,“讓他們離開!”
羅鬆此刻的頭發都被打的散亂開來了,但是王濤直到這個時候還有些擔心。老吳說的“羅管事是一個有些本事的人”的話王濤可是一直都記著的,王濤現在就唯恐羅鬆突然發難。
羅鬆被抓住了領口,隻能夠唯唯諾諾的說道,“好的,好的。”
“王二,我沒有什麼問題,你叫這些人散開吧!”
王濤手中一緊,羅鬆趕緊會意,又高聲的說道,“王二,你讓這些人都散了吧,沒有什麼事情的!”
腳步聲音慢慢的退去,王濤這才安心了一點。
王濤捏著羅鬆衣領的手一鬆,羅鬆就像是一條夏日裏麵的狗一樣伸著舌頭喘著粗氣。
王濤見他如此的難受,皺了一下眉毛,把羅鬆放了開來。
羅鬆眼中光芒一動,右手一摸腰間,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被羅鬆從腰間摸了出來,一下就朝著王濤的胸口紮去。
王濤恍惚,這個景象,與劉昌殺死項式的時候是多麼的相似?王濤甚至能夠感覺到那種被刺中之後翻身下馬的的感覺。
同樣的錯誤,上一代石中劍的主人犯了一次,這一代石中劍的主人又會怎樣呢?
王濤右手一個勾拳使出來,這一擊王濤幾乎用了全力。
“嘭--”
一聲悶響,似乎還夾雜著一絲骨骼碎裂的聲音。羅鬆的太陽穴好像是爆開了一般的血肉模糊,飛起來足足有三米對遠的距離,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王濤的手指上麵還沾染這羅鬆的血液,王濤這一拳完全把羅鬆的太陽穴給打爆了。
羅鬆睜大了眼睛,一張嘴也張的老大,太陽穴好像都已經凹陷進去了一般。四肢還在不停的抽搐,但是顯然是活不成了。
王濤看看羅鬆的那副樣子,對著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便再也不管他了。
“羅鬆,這是你自作孽,本身就是不可活的下場,你也應該有這種覺悟!”
王濤說完,便到羅鬆的衣櫃裏麵找了兩件衣服,當即就套了一劍在自己的身上,
想了一想,王濤又看看在衣櫃裏麵那個盒子裏麵的各色寶石,用一個布帶裝了一袋子起來。王濤走出了羅鬆的房間。
門外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王濤便徑直往這礦場的出口走了過去。
這個礦場的兩旁都是狹長的山穀,中間便書礦場的礦洞了。而在前方正對著礦洞的區域,就是整個礦場的出口了。
出口不大,僅能讓一輛馬車通過就再也無能為力了。
王濤王濤看著出口處的那些隱約的火光,在朦朧的月光下麵,王濤甚至那能夠看見王二正在山穀的出口處等著自己,王二的手中還拿著一條長鞭,一條平時用來抽王濤的長鞭,而王二的旁邊也站著幾個同樣一身的肌肉疙瘩的雄壯男人,這些人同樣的一臉橫肉,麵色凶惡。
王濤冷笑,提著一個放在了門邊的鑿子就走了過去。
這種鑿子王濤使用了兩年,都是同樣的規格,現在王濤的體能提升之下,一把鑿子在王濤的手中上下翻飛,看起來倒是十分的花哨。
王濤冷笑兩聲,慢慢走到了山穀的出口,看著這堵在出口處的這些人。
緊挨著門的自然是七八個管事,而看著這邊的卻是那些王濤都十分熟悉的礦工們。
這些礦工對於王濤自然也是十分熟識的,畢竟有不少的人已經和王濤共事兩年的時間了。不過因為這些人在三天前可是親眼看見了王濤被打的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到了礦洞裏麵被扔到了一個洞穴。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王濤絕對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