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川這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她比吞了隻蠅子還難受,忍了會兒,沒忍住,委婉的采訪了下盛先生的心態。
“所以你,明知道大小姐、我這麼愛你,離不開你,你對我也沒有半點心軟,對嗎?”
盛名川麵容冷峻,眸中漸露疑惑。曾經的榮敬恩會在極度瘋狂躁怒的情緒下質問他為什麼不愛她,從沒像此刻這樣心平氣和的問出這個問題。
半響後,他冷靜回答:“隻要你不再任性妄為,我會試著和你好好相處。”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聯姻已經打破他的底線,從不認為會與強嫁給他的女人生活幸福,但此刻的承諾,卻出自真心。
“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的妻子。”榮敬恩冷靜的總結。
盛名川對她置若罔聞的態度很不滿,不悅的皺起眉峰。
“榮敬恩,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任性妄為的資本?”盛名川忽然冷聲問。
榮敬恩抬眼,盛名川眸光冰冷的將她注視,不紊不慢道:“你就不好奇,你在醫院時你父親為什麼沒出現?”
姑娘嘴快:“這有什麼好奇怪?我丈夫不也沒出現嘛。”
盛名川被她那話給堵了下,沉默片刻,薄怒道:“你母親去盛家大鬧,你父親這次非但沒一起,反而事後讓你母親禁足了,這事你應該知道了,是嗎?你就不好奇,為什麼?”
“榮家不是當年的榮家了。”榮敬恩冷靜回答。
她在皇城酒店做了一年的客房服務員,隻是那時的皇城酒店已經改名為漢城酒店,而改名的原因,就是東家易主了。
她雖然不知道盛三少是如何從榮家手裏一步一步竊取到酒店,但她也聽說過,酒店近年來的經濟周轉,都靠盛家。榮大小姐現在,確實沒有再任性妄為的資本,否則也不可能出現盛夫人那致命一推。
盛名川麵色沉重,眼裏不是驚訝她早知道事實,而是意外她的平靜。
她怎麼可能做到輕鬆吐露這樣的事實?
她榮敬恩,難道不應該大喊大叫的拒絕這樣的事實、指著他鼻子怒罵他居心叵測?
是他今天打開方式不對?為什麼榮敬恩冷靜得跟變了個人似的?
忽然黑影一閃,榮敬恩被盛名川一把按到在床,纖腰被大掌緊扣,嚇得她驚慌失措,忙對他拳打腳踢。
“流氓,混蛋,放開我,放手,救命啊,六彤,六彤……”
盛名川單手控製她雙手,反壓在頭上方,而另一手,快速拉開被子,一把扯開她的睡衣,撩高至胸上,白花花的幼嫩身子差點晃花了他的眼,但他卻無暇多看,提著瘦弱的人歪頭一看。
右胸後兩寸,腋下三寸的地方,一顆紅痣赫然出現。
盛名川盯著紅痣愣了片刻,忽然又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大掌壓在她肩膀一側,阻止她翻動,而下一刻,“嘶”一聲脆響,她身上的棉質睡衣被一把撕爛。
“姓盛的,你流氓,無賴,烏龜王八蛋!再饑不擇食也不應該對剛小產的女人下手,你良心被狗吃了嗎?我詛咒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榮敬恩氣得發抖,扯開嗓子一通亂罵。
盛名川懶得跟她理論,睡衣扔開,光滑白嫩的後背線條優美誘人,盛名川眸色有變,呼吸漸熱,按壓下心底燥熱,粗糲指腹輕輕撫摸上她左側蝴蝶骨處的一點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