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麼?”盛名川怒哼。
“誰說我怕?”榮敬恩呲牙。
盛名川往門口一站,榮敬恩一瞧那高大的大黑影,下一刻身子一矮,滑下床。
“來了來了,我是為你好,不識好人心……”嘟嚷著走出門,聳拉著頭在他身邊站著,口裏的碎言碎語也沒了。
盛名川冰冷目光掃向六彤,六彤趕緊識趣的把門關上:“先生、太太晚安!”
下一刻,榮敬恩被盛名川推進臥室,榮敬恩心開始慌。
她清楚的知道他們現在是夫妻,盛名川要她旅行做妻子的義務她無法拒絕,可這對她不公平啊!
“你不惡心我嗎?”榮敬恩回頭問盛名川。
盛名川酷硬麵色在暖色室燈照射下,變得很柔和,頭發還滴著水,敞開的浴袍下,是厚實健碩的胸肌。
榮敬恩目光就忍不住往他胸腔瞟去,她發誓她絕不是色女。
前世她在健身房工作的時候,看得還少了麼,基本上可以麵不改色的一堆令人垂涎欲滴的男人堆裏走過去。
“那什麼,你是想要我跟你同床?”她硬將目光轉開,裝作不經意的問。
盛名川想笑,忽然從身後抱住她。
“恩恩,聽我說幾句。”
榮敬恩渾身都僵了,被鎖入健碩厚實的男人胸懷,荷爾蒙動的當下令大腦變得木訥。
“君子動口不動手,盛名川,你可別亂來……”她聲音有些弱,鼻息呼吸不對勁。
盛名川健壯的胳膊圈著她,也苦於怎麼下手才算順理成章。
正人君子做久了,想耍一次流氓,居然變得束手束腳。
他呼吸炙熱,抱入懷中的女人柔軟無骨,香氣縈繞,他抱緊了一分,聞著她的發香和體香有一刻的沉迷。
他微微俯身,鼻息在她脖頸間纏繞,高挺的鼻尖輕輕抵在她脖子,輕碰一下,感受到她的敏感反應又離開,隨後他貼近她耳邊,聲音低啞的緩緩吐出。
“這兩天的新聞,我壓下去了,明天開始不會再出現。這次我原諒你,不準再有下次,嗯?”
榮敬恩腦子嗡嗡直響,不解他這麼做的目的。
“為什麼?”
為什麼不直接離婚,他要壓下新聞?
“盛家沒有離婚的先例,你一天是我盛名川的妻子,就得幹幹淨淨一天,與男人有私情這種新聞,別說盛家不能容忍,尋常家庭也不能。我明白你會鋌而走險的苦衷,以後,別這麼傻了,嗯?你想我了,給我電話,我盡可能抽時間過來陪你。不要再任性妄為,我脾氣不好,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被我冷落夠嗎?”
榮敬恩快速轉動腦子,終於從悸動中恢複了些神誌。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榮敬恩反問,歪著頭扯開了與他相貼的親昵距離。
“你做這些過激的事情,以前我選擇不看不問,不願去懂,現在我明白了。”
盛名川輕聲歎息,是他一直封閉內心,拒絕接受她。
她做任何一件過分過激的事情,都是為了他,以前是,現在也是。
解鈴還須係鈴人,當他選擇給她一次機會時,他才發現,其實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