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本小姐耍花樣!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盛今秋指著大廳中起舞的俊男美女,嫉妒的火焰燃燒著她的理智。
榮敬恩惋惜的說:“湛家二爺說,寧願跟訂婚的大嫂跳舞,也不願跟被退婚的女人牽扯關係,他怕被人詬病笑話,今晚之後被媒體亂寫,摘擇不了關係。”
盛今秋怒氣升騰:“你胡說!”
榮敬恩輕描淡寫的說:“我是原話照搬,不信你待會兒大可以去找湛家二爺對質,人家那身份,我怎麼也不可能中傷嫁禍別人。”
盛今秋眼中憤怒扭曲,用力箍著榮敬恩胳膊。
到底不敢在這樣的場合鬧事,最終憤怒的甩開榮敬恩。
盛今秋一鬆手,榮敬恩白皙的胳膊立馬一片通紅。
她看都沒看一眼,微笑依舊,好意透露:“你這是湛家二爺自己的意思,你也可以問名川,這事情他也知道的,並且還勸阻過。可湛二爺那人,勸不了。這事情我不怕對質,因為這是事實。我會告訴你,是不想你真什麼都不管就去問人家了。咱們盛家也要臉不是?”
“白癡草包,你給我閉嘴!”
“別生氣呀,我在說事實呢,要不,這事情你還是先請示下婆婆?婆婆她老人家我剛瞧見了,她來了啊,或者,問問大哥的意見?二小姐一個女孩子,就算要興師問罪,總歸不好自己親自去啊,打自己臉呢,對吧?”
作為在從社會底層摸爬滾打而來的人,榮敬恩敷衍搪塞的話是信手拈來,瞧都懶得瞧身邊人一眼。
榮敬恩因著盛家出了位盛二小姐這樣的極品,現在走路底氣都足了。至少盛家也不是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還有個跟她一眼是底層人,這叫她怎麼不開心?
再者,對於重生的事兒,她早看開了。
為什麼她就不能認為,榮家大小姐這身份是她努力拚搏了多年得來的報酬,這是老天爺賞賜給她的禮物。
一開始的誠惶誠恐已經過去,她現在早已經心安理得的在這千金小姐的位置上坐下了。
若不是因為給她標配的丈夫是個心機BOY,或許她會更快樂,更享受重生後的生活。
盛今秋看著榮敬恩,不知是被她裙子上的碎鑽閃花了眼,還是被宴會大廳內的光芒刺了眼。
在這樣的外界幹擾下,盛今秋看榮敬恩,是越來越不順眼。
她不承認一個草包白癡,忽然間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盛名川教的?
嗬,盛今秋冷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笑不出來。榮敬恩,別怪我沒提醒你,盛家的人,一個都不好惹!”
“盛二小姐是在威脅我?”榮敬恩似笑非笑的問。
盛今秋提著華麗裙擺離開,留給她一個孤傲的背影。
榮敬恩臉上笑容變淡,看著離開的盛今秋,表情有些恍惚。
盛千河在對麵人群中,手上端著杯紅酒,若有所思的打量對麵僻靜處的榮敬恩。
從什麼時候起,榮敬恩麵對盛今秋的挑釁和諷刺,也能變得那麼淡定從容了?
她是在什麼時候改變的?
盛千河想起訂婚當晚回盛家,在院門口遇到榮敬恩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