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夫人那話裏暗指的意思,羅夫人和另一位夫人也聽出來了,可把羅夫人高興壞了。
雖然她們平日裏買個包什麼的也是常有的事,但這樣的牌子,要知道有些款可是賣上了七位數不止。
買個十幾萬二十來萬的包,尚且用幾年,幾百萬的包,這二位夫人,還真沒盛家夫人這個膽,隨隨便便支出百萬不被追問。
放眼這全青城,也就盛家給了主母這樣支配金錢的權利。
羅夫人連忙道謝,旁邊那夫人笑中有不屑又掩藏不住羨慕。
這邊剛包買了,羅夫人如獲至寶的提著,正小心翼翼護著包和盛家夫人走出店門,就撞上了盛夫人這輩子都不想剛見到的人。
盛夫人在店門口站了站,側身往另一邊走:“走那邊吧。”
“剛來時已經走過了,是該走這邊。”羅夫人嘴快的接話。
盛夫人抬眼看前麵,前麵不遠一行兩人進了家高端品牌服裝店。
盛夫人挺了挺身姿,覺得此刻不是她讓步的時候,她才是盛家正宮主母,哪有她讓道的理?
不僅繼續往前走,還得打壓那狐狸精的氣焰!
盛夫人同樣進了服裝品牌店,但似乎前麵兩位打扮貴氣的夫人並沒看到身後緊隨進來的人,依舊在埋頭說著自己的話。
其中一位身穿藍色大衣的貴夫人似乎怨氣頗深,在向身邊穿淺藕色大衣的女伴訴苦。
“……我就讓若雅不放手,我看那個老娼婦能怎麼著,哼,女兒都三十幾了嫁不出去,我看她急不急。反正我們家若雅才二十幾歲,就算姓段那小子最後也散了,我女兒又沒損失多少,我女兒年輕,再怎麼著,也比那老娼婦被退婚的大齡女兒強!”
那淺藕色大衣的女伴忙附和:“依我看,大姐,你這回做得就對了,憑什麼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在孩子們身上還要忍下去?就不讓,就要爭。那老娼婦是怎麼把你男人搶走的,就該讓若雅怎麼把她女兒的男人搶走!”
“胡說什麼呢你?是那臭不要臉的老娼婦女兒不自愛,沒人要了硬跟我們家若雅搶。我們家若雅跟姓段那小子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卻那臭不要臉的跟她媽一個德行的橫插一腳搶了去,哼,臭小子,要不是為了出這口惡氣,我願意讓我們家若雅跟他好?”
換別家的,她指定哼都不哼一聲,讓那種賤男人滾。
可誰讓那臭小子傍的不是別人,而是胡月薔的女兒?
當初她沒搶過那娼婦,如今能讓女兒罷手?
那淺藕色夫人再度附和:“對對對,姐你說得對,那娼婦作惡多端,總有一天老天爺來收拾她。”
“給媽買件大衣吧,她快生日了。”藍色大衣的貴夫人終於轉開話題,說到了衣服上。
那羅夫人可是一直在這兩人身後聽著,而盛夫人就在不遠處。
羅夫人臉色嚇得發青,她算是明白為什麼盛家夫人一開始想要往回走,隨後又決定走進來。
原來是遇到千年老三兒了啊。
這種事兒,大家都是在同樣的世家高門裏生活的,誰都明白當家的男人肚子裏有多少花花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