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川這幾天剛上任忙的不可開膠,原本準備的宴會也因為盛夫人的病而被擱淺了,他不是看在盛夫人的麵子上,是怕盛千河心裏不舒服,所以沒有任何的慶祝儀式,第二天他就上任了。
榮敬恩也聽說了盛名川任盛世集團董事長的事情,她也為盛名川高興,至少他可以放下所有恩怨麵對人生,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她本想給盛名川打個電話恭喜一下的,可是想了又想,電話拿起來又放下,最後決定還是算了吧,跟盛名川還是少來往的好,跟孔子笑可以當作朋友來相處,可是跟盛名川有一種情緣牽絆著,永遠都做不了朋友,所以還是別再給他希望了。
盛夫人在十天之後終於醒過來了,雖然心裏明白,但表達的不清楚,可以扶著坐起來,但不能下地走路,行走隻能靠輪椅了。
自從她醒過來之後,知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就一直沉默不說話,盛今秋開導她,她隻點頭,不願意開口。
強勢了一輩子,爭奪了一輩子,到最後弄的這麼慘烈,她也是無話可說了,自古勝者王敗者寇,輸了就是輸了,就算不認輸憑她現在這副模樣也不會有所作為了。
現在她隻能踏踏實實,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再也沒有精神,沒有體力掀起驚濤駭浪了,輸了,她徹徹底底的輸了,輸給了那個她從小就沒看在眼裏的盛名川,那個她鄙視了一輩子的小三的兒子。
每次盛名川來醫院看盛夫人,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的犀利,可是心已經沒了力氣再繼續戰鬥了,慢慢的她也就習慣了盛名川出現在她眼前。
現在盛夫人已經不用家人護理了,晚上都是醫院的護工在照顧,盛名川晚飯後一個人又來到了醫院,因為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確認。
“媽,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可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盛名川趕在盛夫人睡覺之前來,就是因為這個時間,盛家的人誰也不會再來了。
盛夫人看盛名川的眼神比前幾天柔和了好多,因為現在盛世集團在盛名川的掌控之下,也就是說盛千河和盛今秋都要靠他吃飯,所以她沒有理由在給他臉色看。
“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媽到底是死是活,如果死了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其實盛名川追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但這也是他這麼多年心裏的痛,長這麼大在他的腦海裏一點母親的記憶都沒有,而且不知道死活,換了誰都不會心安的。
提到這件事情盛夫人的眼神突然又起了殺氣,就好像她的情敵邵冬梅就站在她眼前一樣,她用力的說出幾個字。
“我不知道,她死有餘辜。”
說完就閉上眼睛不再看盛名川了,看來她是不想說,就算在問也不會有結果了,難道這個疑問真要被埋葬麼?
盛名川失望的走出了醫院,開著車漫無目的行使在馬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來到了榮家別墅的門口。
這段時間他太忙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聯係榮敬恩,連個電話都沒有通過,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