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來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樁,將貝口支撐起來,葉風把腦袋鑽進去,想要找到珍珠。搜索了片刻,在有珍珠存在痕跡的地方,現在已經空無一物了。
“媽的,竟然和老子耍心眼?”葉風白了母貝一眼,仰天長歎,看來母貝是借著自己不再身邊的那時候,把珍珠給吐了出來。
已經累得半死不活的葉風,迫於無奈,又躍入水中,冒了個泡,不見人影。
二十分鍾後,經過幾個來回,葉風手裏握著拳頭大小的珍珠就遊上岸了。
一上岸,他就癱坐在地上,抱著罕見的珍珠,嘴裏罵道,“累死老子了。死了的同誌們,今天老子給你報仇了。”
恢複了一點體力,葉風瞄了下一張床大小的母貝,估計死翹翹了,連動都不帶動的。
“敢玩老子?今天老子吃了你。”
於是累成狗的葉風,又開始了吃貝大計,到附近已經被全都被嚇跑的沒啥人的空屋子裏,找了火和易燃品,甚至還拖著一罐煤氣就回到了湖邊。
煤氣罐已經被打順手改造成一個火槍,隻是簡單的加入一個火槍頭而已。
點燃火槍,對這偌大的貝殼一陣猛噴,先把水分蒸幹再說,花費十幾分鍾,見貝殼幾乎被烤焦了,雖然有點浪費,他已經迫不急的把貝殼掰開,露出了貝肉。
又經過短暫的加過,葉風躺在殘破的貝殼裏,享受起了它主人鮮美可口的肉質。
經過一場水中拔河比賽,葉風體力耗盡,偌大的母貝,竟被他一個人給吃完了。
打了個飽嗝,看了下時間,已經接近五點了,於是躺在貝殼上漸漸地睡著了。
早上七點,蘇朝平起床,接到手下人的電話。
“喂,老板,昨晚葉風並沒有回來,您說會不會……”
蘇朝平麵無表情的說道,“不用關心這些,想要和我蘇朝平合作,勢必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他的死活,和我們無關。”
“是。如果葉風真的被母貝給吞了,是不是咱們的珍珠也即將成型了吧?”
蘇朝平冷笑道,“一個擁有精英級高手骨骼成分的珍珠,其價值恐怕是不可估量的。不過楊銘看中的男人,你認為有這麼輕易的死嗎?不要大意。”
蘇朝平吃過早點,準備出去工作,卻被早起的蘇小蠻給攔住了。
“老爸,葉風呢?他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啊?你到底讓他去做什麼事情了?”蘇小蠻質問道。
蘇朝平冷淡的說道,“擔心什麼?想要做生意,就應該付出的代價。”
“代價?老爸,我們是來求你借錢給我們的,不是和你談生意的,要是你不想借完全可以不借,可你讓葉風付出代價是什麼意思?”蘇小蠻幾乎吼道。
蘇朝平向來對於她來說都是很陌生的存在,盡管兩人是父女,但蘇朝平除了給予足夠的金錢之外,對她的關愛少之又少。
蘇朝平板著臉,說道,“小蠻,別無理取鬧了。生意就是生意,我同意,葉風也同意,你楊叔叔也同意。錢,我可以借,但我必須看到葉風有能力償還,這不是你一句話,一個保證能夠做到的,你也不小了,也應該懂事了。”
“錢錢錢,你除了錢,除了你的生意,還知道什麼?我是你的女兒,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變得這麼無禮取鬧,難道不都是你逼得嗎?我要的不是錢,也是一個慈愛的父親。我這輩子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後一次求你的這件事,你竟然當做一場生意,難道我在你心裏,真的還不如你的生意客戶重要嗎?”蘇小蠻歇斯底裏的大吼。
這已經不是關乎於葉風,而是十幾年來深埋在心裏痛苦、不敢的爆發。
蘇朝平看了暴怒蘇小蠻,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說道,“我還要去工作。晚上回來再說。”
蘇小蠻一把扯過旁邊桌子上的餐桌布,導致桌子上的早餐散落一地,嘶吼道,“我從來沒有經過一個父親對女兒這麼狠心,蘇朝平,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啪。”
蘇朝平毫無征兆的轉身,一巴掌打在了蘇小蠻的臉上,潔白的臉,印上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
“是不是我的女兒,不是你說了算。我真是平常把你寵壞了,導致你這麼任性,從今天起,你別想踏出這棟房子一步!”
接著蘇朝平轉頭便無情的離開了蘇家。留下蘇小蠻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大房子裏,一個人發愣,一個人哭泣,蹲在地上,抱著頭失聲痛哭。
“咦,怎麼回事?我好像聽到蘇小蠻哭了。”葉風躺在貝殼上,被第一縷陽光照射醒來,伸了個懶腰。
兩個小時的時間,雖然不長,卻讓他擁有了足夠的精力去麵對一天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