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大人,說笑話吧,哪裏會有酒”幾個頭領狐疑的看著他
“你們去把俘獲的馬匹背上的羊皮袋取下來,裏麵應該還有剩餘的酒,交給弟兄們過過隱”
幾個頭領流著口水,起身準備出去取羊皮酒袋
“慢!特使大人,我們在外執行軍務,軍中紀律不得飲酒”雲洛飛忙起身製止
“傳大將軍令,今天特許每人喝酒一瓢”沈落石又掏出破玉牌晃了晃
“謝大將軍”眾人異口同聲大呼著
直奔外麵繳獲的馬匹而去
雲洛飛苦笑著坐回原位,低頭不語
“雲將軍,這塊玉牌還是交給你吧,在我手裏也沒什麼正經用處”
“特使大人,玉牌已破,無法修複,我自然會承擔罪責,何必這樣為難我”
“玉牌是在下出手急迫,一時失控,失手捏碎的,雲先生笛法精湛,在我亮出玉牌那一刻已及時
收住了手中鐵笛,玉牌破碎時,鐵笛離玉牌尚有三毫之距”
“三毫之距?特使說笑了,玉牌令乃在下擊破,多謝特使為我開脫,雲洛飛決不會借此推卸責任”
“雲先生,不信,可取玉牌令自己察看”
沈落石將玉牌令遞了過來
雲洛飛將信將疑的接過玉牌,仔細的察看一番
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
玉令牌上確實沒有任何擊打痕跡,確為四邊受強力擠壓而裂
雲洛飛鄂然的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刀兵的年輕人
這快玉牌堅如鐵石,他竟然一捏而裂
捫心而論,自己數十年的功力也未必可以做到
怪不得淩大將軍會派他穿越胡地,深入西域來接應自己
他臉上露出敬佩的神色,恭敬的將寒玉令牌雙手奉上
“特使大人,玉牌確非在下所擊碎,多謝特使開脫,請收回寒玉令牌”
“現在寒玉令牌在你手上,我已不是什麼特使了,這裏的一切調動還是聽你調遣,小兵沈落石願聽從雲將軍調遣”
沈落石恭恭敬敬的起身叉手施禮
“這,這…”雲洛飛手捧著寒玉令牌,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雲將軍,軍中號令必須統一,我這個不懂指揮小兵拿著將軍令牌肯定會影響你的指揮部署,臨行時將軍交給我的任務是隻是配合軍隊的尋馬行動”
“既然如此,那我就暫時替特使保存,順便想辦法修複一下”
“修複?玉碎也能修複”
“玉碎雖然不能修複,但令牌卻能修複,隻不過裂紋無法補救,至少在返回朔方城之前要保持一個看似完整的寒玉令牌”
“雲將軍,我們已經吃飽喝足,該出發了,天黑之前我們必須追趕上聯合商隊”
“沈兄弟,你必須留下來養好傷”
“你怎麼知道我已受傷?”
“從你們走進古堡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身負重傷”
“你如何看出我的傷?”
“不是看出,是聽出來的,從你的呼吸可以聽出你的傷已幾乎傷及心肺.傷勢嚴重,不過好象出血卻不多,你是如何止血?難道你有傳說中的避血神丹”
“避血神丹?沒聽說過”沈落石一臉迷惑
“避血神丹據說是茅山派多寶道人煉製的獨門秘寶之一,專門止血,一抹即愈,神效非常,沒有此藥,沈兄弟卻是如何止住傷口的血?”雲洛飛驚異的看著沈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