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金箭釘入了對麵的牆壁之中,冬兒更是被嚇得臉色發白,若不是剛才柳煙喚住了她的話,估計她早就被金箭射死了。
“現在可以進去了吧?”玉衡問道。
冰澈搖了搖頭,然後隨手從大廳裏麵撿起一塊金條扔進了門中,就在金條落地的瞬間,又是幾支金箭帶著風聲射了出來……
“哎呦我的媽呀,這得多少輪才是個頭啊!”玉衡忍不住歎道。
柳煙等第二輪的金箭釘入牆中之後,便往裏麵走去,玉衡連忙叫住她:“喂喂,萬一還有怎麼辦啊?”
“沒有了!”冰澈幹脆地說道,然後也跟著柳煙向裏麵走去。
“你怎麼這麼肯定啊?”玉衡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
“這是金箭雙連環,很多機關都做成這種樣子,為了防止第一次人的反映過快,無法命中目標,所以設計了兩輪金箭,是為了保險。又不是玩遊戲,還一次接一次啊?”柳煙回頭白了她一眼,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是一個香案,上麵放著一個香爐,裏麵燃著三炷香,而香案後麵則是一方明黃色的簾幕,後麵隱隱約約竟然是一個人形的東西。
幾個人心中皆是一驚,後麵難道是一個人?不對,怎麼也不會給一個活人上香啊,那後麵究竟是什麼呢?
他們對視一眼,躡手躡腳走上前去,捏住簾幕的一角,緩緩掀開,瞬間,他們的眼睛瞪大了,臉上出現了一種不可思議的震驚表情。那裏麵供著的,竟然是一件衣服!
一件衣服值得大驚小怪的麼?如果是平常的衣服,當然不值得,但是在後麵掛著的,竟然是一套明黃的色龍袍!幾人看著那件嶄新的龍袍,大眼瞪小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怎麼會這樣?”玉衡喃喃地說道。
冬兒看了半天,開口道:“冷家不是宮裏有人嗎?可能是讓他們給做的龍袍吧?”
柳煙敲了敲她的頭:“你就別犯傻了,怎麼可能?那龍袍是隨便誰都可以做的?宮裏養了那麼多的人,用得著他們冷家做龍袍嗎?說話都不知道先過過腦子!”
“看來,這個冷家,不僅僅是想經商啊……”冰澈皺著眉頭說道。
“我覺得,咱們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他們不僅僅想經商,可是咱們僅僅是想要拿回一些貨物而已啊……”玉衡收斂起平時的嬉笑之態,沉著臉說道。
柳煙點點頭:“沒錯,咱們來這裏看來是來的不巧啊,無論冷家安得什麼心,都和咱們沒有關係,即便是他們想想要穿龍袍,也和玫瑰門無幹……可是,咱們卻闖進了這裏,看來,真的是不妙啊!”
“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這裏每天都是會有人進來的,被發現就麻煩了。”冰澈最先冷靜了下來。
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然後連忙離開了這間屋子,回到了大廳中。
冬兒走到插著金箭的牆邊,伸手拔了一下,痛呼一聲:“哎呀,好疼,這個箭上竟然有刺,我的手指頭都被刺出血了!”
“活該,誰讓你手快!”玉衡笑罵。
“我是想如果能把它們拔下來的話,不就發現不了我們來過了嗎?”冬兒不服氣地吮著手指頭說道。
“我看是你舍不得那些金子吧?”玉衡撇嘴,惹得冬兒跳腳。
“行了,你倆別鬧了,冰澈,這裏的機關都已經觸動了,有辦法恢複嗎?”柳煙問冰澈道。
冰澈搖了搖頭:“不行,開弓沒有回頭箭,怎麼可能複原呢?”
“那怎麼辦,冷桃顏隻要一進來,就會發現有人來過這裏了……”
“死不認賬唄!”冬兒和玉衡這次倒是異口同聲地說道。
柳煙和冰澈無語,這倒是符合他們兩個人的人品,不過,以現在的形勢,也沒有別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