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兄不再過問了,就在我以為糊弄過去的時候,徐師兄忽然一個轉身,等我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挨了一下,那是一個巴掌,我頓時懵了,初心一震才讓我反應過來。
“靠,你幹嘛!?”
我話喊出來後,思維才跟上,看著師兄那怪異的手形,瞬間明白了。
“震魂手。”
“是的,抱歉師弟。”徐師兄說道,認錯態度看著還挺好。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師弟大氣。”徐師兄說道。
我也不是小氣之人,而且換做我的話這擊“震魂手”也會打出來的,畢竟這樣才能確認對方有沒有被奪舍。
“我還要去查驗曹瑞的遺體,師弟你繼續吧。”
“鉄師弟,你留下來幫穆師弟一把吧。”
“好的,師兄。”鉄正應道。
這個徐師兄笑起來實在不怎麼好看。
徐師兄乘著巨雕走了,鉄正看著我露出一個熱情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穆瞳。”
“嗯,是好久不見了。”我繼續填土,鉄正這家夥是個自來熟,麵對他不用擺什麼態度。
“剛才看到你時,還以為你又犯戒了,嚇了我一跳呢。”
“這事你不知道嗎?”我問道。
他說:“隻管跟著師兄,其它的一概不知。”
“跟班啊。”
“嗯,誰叫我修為不足呢,練氣四層連張行翼符都催不動。”鉄正露出苦惱的表情。
“你也煉氣四層。”
“嗯。”鉄正有點得意道。
我有些吃驚,這三天兩頭找事的家夥都煉氣四層了!太快了吧,要知道這一代的弟子除了我這個特例外,就隻有向道和那對兄妹在一個月前進入了煉氣四層,這家夥……
“承蒙師尊厚賜,不然我怎麼能和你們這些地靈根的天才比。”
“原來如此,你怎麼加入刑堂的?”我很好奇,刑堂作為天梯山宗律刑法的代表,門檻奇特並不是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鉄正用佩劍鏟了把土,說:“師尊說我一身正氣,很適合刑堂的功法,所以就收我了。”
“這樣啊。”
我看著鉄正,這家夥確實有些正氣呢,在仙院時他就好打抱不平,經常和一些喜歡欺負人的家夥打架,仙院裏是禁止弟子之間相互傷害的,他又總是最先動手的那個,所以和我一樣經常進戒律堂。我常進戒律堂是因為消極怠功,他進戒律堂才是屢教不改。
坑全部填上了,我累得眼皮開始打架,忙一天了。
鉄正在埋好的土地上拜了拜,一臉肅穆。
“能立個碑嗎?”他問我。
我說:“立碑幹嘛,告訴別人這裏是一塊墓地。”
“應該是吧。”
“太麻煩了。”我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再說了,這裏也沒有適合做碑的石頭,你拿木頭刻啊。”
“那就用木頭吧。”
他還真要用木頭啊。
“你,算了!”沒必要為這種事發脾氣,再說了立塊木碑也花不了多少體力吧。
我用血刀砍了棵樹,血刀砍樹真的跟砍豆腐一樣,在從樹的主幹裏挖出一塊板來。
“好身手,你學過刀法嗎?”
“沒有,是刀鋒利。”我隨口應道。
很快墓碑就被我做出來了,雖然有些簡陋。
“用刻的話會很麻煩,你會刻嗎?”我問鉄正。
“不會。”
“那算了,用筆墨寫吧。”
我從花包蠱裏取出筆墨。
“你還有這種好東西啊。”
“別廢話,碑文是什麼?”
“呃,這我還沒想好……你先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