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金悅有點愕然地看著與劉小舒交握的手:她不是人質嗎?
劉小舒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麵,她看到金悅有點僵硬的表情,以為她嫌自己的手髒,還一個勁地說:“我衛生習慣很好的,很幹淨,不怕!”說完,還把手往腰側的衣服蹭了幾下。
……
眾人滿頭黑線,頭頂仿佛有一群烏鴉飛過……
“臭丫頭!你以為你這樣語無倫次的就可以蒙混過關了嗎?說!你到底是誰?與滿清韃子有什麼關係?”最先反應過來的男乙惡狠狠地質問劉小舒。隨後眾人陸續反應過來,金悅問:“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老實交代,不然……”
“如果我說我不認識他們,你會相信嗎?”
“胡說八道!”
“不可能!”眾人紛紛表示不相信,多團結啊!
“你如果與他們素不相識,韃子他們怎麼可能放我們走?”
“何以見得沒有我他們就不可能放你們走呢?我看他們挺善良的啊!起碼他們不會威脅我說什麼皮肉之苦的,而你們……”劉小舒挑起左側眉毛看著男乙。
“你!”
“什麼你啊我的,我說得不對嗎?不過……”話鋒一轉,劉小舒慢吞吞地說:“不過,我確實與他們又有那麼一丁點關係……好像……”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什麼好像不好像的?”
“你姓金,是金聖歎的什麼人?”劉小舒平靜地盯著金悅。
金悅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點語窒,半響,回答說:“他是我爺爺。”
“爺爺?”果然與她的猜想不謀而合,不過她沒有三十多歲吧?劉小舒繞著金悅轉了一圈,打死她都不相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會保養得跟十來歲的女孩子一樣!
“我爺爺死的時候我還沒出生。”
哦!劉小舒了然地點點頭。
“小姐,我們把她押回去見老爺,讓老爺發落吧!”男乙說。
金悅沉默地打量了劉小舒一眼,不發一言地轉身走了。劉小舒雙手被反轉到後背,押著走了一段路,胳膊酸死了,總算到了。
“爹!”出來一中年男子,大概也就三十來歲,張開雙臂,疼惜地接住金悅,粗略檢查了下金悅的傷,吩咐下人把她帶下去療傷。
中年男人走到劉小舒跟前,立馬有人向他彙報情況。男人用厭惡地眼神看著劉小舒,把她鎖進了一間黑暗的房間裏。
整整兩天,除了定時送飯,這房間乏人問津。劉小舒不禁感歎自己是不是人老珠黃,都沒有丁點兒吸引力了。好在沒人的時候她就溜進去空間裏洗個澡,不然就真成臭女人了。
不過,應該快了吧?果然……
門開了,男乙帶著兩個人進來把劉小舒反手押出去了。
再次見到劉小舒平安無事的樣子,胤禛擔憂的心才真正放了下來。他以為這兩天肯定會把這小妮子給嚇壞了的,但貌似沒有,她似乎過得還挺愜意的,雖然他看不出來這種情況下能愜意到哪裏去。見到劉小舒淡定安詳的微笑,他似有隱隱怒氣:難道她都不知道他會擔心會害怕的?可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