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的比鬥,又已經停下來。三場比鬥還沒結束,這選王大典就中斷了兩次。兩次中斷,都與同一個少女有關。看席上的人都已在竊竊私語,相互詢問這少女的身世來由。同時,也有不少人在暗暗擔憂。此次選王大殿如此不順利,是否預示著新王登基以後,水韻的未來也將劫難重重?
就在人們麵麵相覷之時,王座方向突然傳來了鼓聲。鼓響三通,竟然是要比武台上的冷懷悠和冷誌冶繼續比賽。經過方才的意外,兩個人的戰意都已全消,根本沒有心思再繼續比賽。隻是,兩個人都不能違抗父王的命令,隻好重整旗鼓,再次比賽。這樣一來,兩個人所比的已經不是力量,而是誰能更快地進入戰鬥狀態。
“不必看了,這場比賽最終贏的一定是冷懷悠。走吧,我陪你下去查看一下結界的事情。”說著,淩天痕率先向備戰區走去。
“為什麼一定是冷懷悠取勝。”蝶舞跟在淩天痕身後,卻不明白淩天痕為什麼能如此自信地斷言這場比賽的勝負。
“方才,冷懷廣被迫認輸的時候,已經間接搓了冷誌冶的銳氣。比賽之中,他擲出的冰錐又險些要了自己兄弟的命。現在的他,心思根本無法擊中在決鬥上,又怎麼能取勝呢?”說著,淩天痕一縱身,飛花般飄落在了比武場邊。
跳落到比武場邊,淩天痕轉回身向站在看戲邊上的蝶舞伸出手,示意她跳下來。
蝶舞也正在躊躇。方才在比武台上,消耗了大量的戰氣,後來施展流風回雪又將法力消耗殆盡。這時,她已沒有信心從三丈高的看台上跳下去並平穩著地。見淩天痕在下麵接應,才深吸了一口氣,跳下了看台。
一陣淡香迎麵,蝶舞已落在淩天痕的臂彎裏。蝶舞本身並不重。但她身上還圍了鎖玉帶。要接住從高空墜落的這個重量並不容易。然而,淩天痕接得很穩。他的根骨隨略顯纖細,手臂卻沉穩而有力。
“應該就是那邊了。”淩天痕放下蝶舞,指了指右手邊的一張符文。那正是貼在蝶舞座位正下方位置上的一張符文。
蝶舞上前去認真查看那張符文。隻見符文仍安然無恙地貼在牆壁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破損。上邊的文字也正是設置結界所用,沒有任何差池。這麼說來,這張符文並沒有失效。那麼,那冰錐又怎麼能穿過不可能穿過的結界呢?蝶舞實在是想不通。
“符文沒有壞。看來,方才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施法所為了。”淩天痕的聲音很低,但每個字都很清楚。
“施法?這麼說,是有人想要殺我?可是,什麼樣的法術,可以打破結界……”對結界類法術,蝶舞並不了解。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水係、木係、風係的法術都無法打破結界。
見蝶舞一臉疑惑不解的神情,淩天痕耐心詢問道:“你知不知道,每種法術都有一個專長的特性?”
“特性?我知道,水係法術不同於其他法術的地方就在於,它具有其他法術所沒有的治療效果。難道,其他法術也都有各自的特性?”
“不錯。水係法術的特性是醫療,可以治療身體所受的各種外傷。木係法術的特性是輔助攻擊,也就是說,可以用以助長其它體係法術的效果。就像方才我使用法術助你完成流風回雪。其他三係法術也都有各自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