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師兄和二王爺比賽狩獵,最後到底是誰贏了?”
“當然是我贏了!”冷懷悠終於找到了說話表現的機會,“上次我們將幫小混混抓到一起,一通狠奏,打得實在是十分暢快。滿指望將他們放回去,下次見他們做壞事,再抓來玩。六弟卻要他們發誓,回到天雷之後,此生再也不踏出天雷一步。那幫小子還連叩頭,帶謝恩地答應了,實在是沒趣得很。你將他們都打發回天雷了,我們以後玩什麼?”
聽了冷懷悠的話,冷子興有些哭笑不得笑了笑,懶得回口,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就在這時,斜刺裏人影一閃,一條長棍夾帶著風聲,掃向了冷懷悠的下盤。冷懷悠正在說話,根本沒有防備會突然糟到攻擊。而棍子攻過來的速度又太快,等到他想躲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著,這一棍的威力極大,就要將冷懷悠的雙腿打斷。一旁的淩天痕袍袖輕輕一揮,一股強勁的戰氣立時朝襲擊之人狂瀾般地橫掃過去。棍影還沒有掃到冷懷悠的褲腳,襲擊之人已經被淩天痕的戰氣卷得飛出了五丈遠。落地後,又向後滑出了將近一丈,才勉強站定。
似沒有想到,這世上有人能揮一揮衣袖,就破掉自己的攻擊。站起身後,那人就愣住了。這時,蝶舞他們才看清,剛才發動攻擊的這個人,居然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濃眉大眼,股鼻梁,一張直率卻未脫稚氣的臉。虎頭虎腦的,讓人看了並不覺得討厭。最搶眼的並不是他身上深紫色的衣袍,而是他手中拿著一條紫金打造的一條七尺長的長棍,光華繚繞,冷氣森森。
“小子,你為什麼偷襲我?”差一點就被打的冷懷悠立刻大發雷霆。
少年白了冷懷悠一眼,撇了撇嘴道:“誰讓你亂嚼舌根子,天雷長,天雷短地說我們天雷人的壞話?小爺隻是想給你個教訓,才手下留情的。否則,早將你五雷轟頂,化為焦土了,又怎麼會輕易讓你逃過我的攻擊?”
“少在這裏放馬後炮!招數被破了,想在口頭上找便宜,是不是?小爺我還能怕了你不成?來!咱們比劃比劃,看看到底是誰厲害!”見少年背後偷襲,還露出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冷懷悠哪肯示弱,捋胳膊挽袖子就準備衝上前去。
還沒等冷懷悠邁出步子,冷子興就將他拉了回來。從那少年的外表,冷子興就已經看出,這少年絕對不是尋常人。他說話雖然輕狂,身上卻帶著一股正氣,絲毫沒有雷傲和雷遊身上那種紈絝子弟的痞子氣,絕對不是冷懷悠這種二把刀能夠對付得了的。
“嗬嗬,看小兄弟的服飾,也是來自天雷了?所以,聽我們述說天雷的不是,才會動怒?”冷子興劍眉一揚,笑道,“但是,小兄弟也該明白,你自己不是壞人,並不代表天雷的所有人都是好人。有幾個天雷國的人得罪過我們,我們埋怨兩句,也不為過吧?小兄弟就算要把橫,也該先問跟是非曲直,是不是?”
那紫衣少年愣了愣,似乎覺得冷子興說得很有道理,臉上立刻露出了為難的神情,琢磨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吧,那你說說,是誰,怎麼得罪你們了?要是你們有理,我就幫你們去整治他們。要是你們沒理,今天就得在這裏跟我分個高下!”
見那紫衣少年性子直率,心裏想什麼,嘴裏就說什麼,冷子興倒有些喜歡這個少年。三言兩句,簡單將雷傲和雷遊等一夥兒人的劣跡簡要說了出來。最後問道:“像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教訓?”
紫衣少年一遍凝眉思索,一邊走到了冷子興的身旁,最後終於點了點頭:“不錯,換成是我,也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