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兄!”一聲音打斷了紅發少年的言語。
紅發少年皺著眉回過頭。“誰!”
遠處,一道墨痕撕破黑暗,緊跟著其身後,是一襲白衣翩翩。
來者正是樂正傾與白衣神秘男。此時的白衣男子以戴上一具玉麵具。在月光的映射下,似是映出一條飛騰的翔龍。
那!那是!墨頤淵的四大護法之一的墨龍墨護法!
相傳,墨頤淵管理森嚴,想要委托墨頤淵的人去幫忙刺殺,有錢還不行,還得有緣!簡單來說,淵主看你不順眼,那一切免談,即使你是皇帝,並帶著金山銀山在冰天雪地上三百六十度地跪求,也隻是會被墨頤淵的人踢出去。
相傳,墨頤淵四大護法嗜血無比,但凡接到手的單子一定會圓滿地完成,但是,前提是你請得動他們。
相傳,墨頤淵的淵主是惡魔,總是神龍不見馬尾,說白了就是世人根本沒有看見過墨頤淵淵主的廬山真麵。民間有流傳說墨頤淵淵主是個醜陋的老頭,所以才不敢露麵;也有的是說是淵主為十分美貌的仙女,所以俗人不可見;更甚為……不男不女的家夥……
因為有傳聞如此道:“墨頤淵淵主得到了武林至寶的菊花寶典。修煉菊花寶典的必須條件是自宮……”
……
但盡管如此,人們還是會道:傳言不可信!
與此同時,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某人打了個寒顫。“最近……是不是著涼了?啊嚏……算了,正是要緊。”
……
側身蹬樹後借力一躍,樂正傾裏那殺虐的火花愈燃愈高的中心,不由得吃驚瞪著看似熟悉卻又陌生的紅發少年。
“他怎麼了?”沒有立即泡上前問,男子隻是默默地看著身後那襲白衣。
透過玉麵具,隻是看到白衣動物雙眸並沒有睜開,但樂正傾沒有重新詢問男子。這隻能說是一種特別的信任吧!
許是幾秒,許是幾分,男子終於張口吐言,盡管那雙如辰星般的瞳孔仍未睜開。
“她體內,有異物。”白衣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白玉瓶,繼續言語。“但是,不能離體,隻能抑製,否則將會有大難與她和世界。”
樂正傾露出知曉的神情,他繼續道:“可有解法?”
白衣終於睜開眼睛。但那抹璀璨的潑墨此時卻淩厲地看著樂正傾:“你對她有意!”雖為問句,但是白衣卻很肯定。
樂正傾愣了一下,有些啞口無言。回神,欲想張口辯解,就隻看到男子的眼中隻是一潭靜水。
“嗬嗬,隻是問問而已,別記掛在心。”似乎白衣方才的戾色是樂正傾自己的幻想,但是他寧願相信自己的幻想,也不相信白衣的眼神。
沒有為什麼,僅僅隻是直覺!沒錯!根據自己長久以來總結的經驗:這家夥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萬年狐狸精!
但是現在……唉……
“走吧!幫個忙。”白衣緊緊地握著白玉瓶超前邁出穩當當的步伐。“待會,幫本少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剩下的,本少來就行。”
“……是。”
但當到達紅發少年的身後時,連白衣都不由得皺眉。
因為,那裏以是遍地狼藉。
到底何程度才能稱之為狼藉法?
隻見……
那塊空地上,除了紅發少年以及一隻與她對峙的老虎,就隻剩下幾個半生不死的人躺在一條流淌在這裏的血色之中。說到那幾個半死不活的人,已經連掙紮的力量都沒有,說他們還活著,僅僅隻是心髒仍在苟延殘喘地跳躍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