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眾人聽了這話,皆是連連點頭,而那姓李的老者也
抬起頭來看向這一邊,等著這天刀門的老者繼續說下去。隻聽那天刀門的老者又接著道:“隻有我們知道,我們先前都是故意與那江央次旦親近套關係的,是因為以後到這邊來不至於什麼事情都不明白,白費了力,但事情卻做不成。沒想到那江央次旦想要借助外力幫他爭奪黃卷青燈,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我們,因而便都請了我們來到這裏。而我們本來就是要來這裏的,正缺一個合適理由,因為若想在這裏得到那江央次旦的照應,我們不可能一塊過來的,畢竟在他眼中,我們彼此之間是沒有多大聯係的。偏偏這江央次旦邀請了我們,也算是天助我也,我們自然要來,而且可以正大光明的一同前來了,不知我說的對是不對。”
隻聽那正中的李老點了點頭,道:”荊老說得不錯,確實是這個道理,要不是那江央次旦恰在此刻請我們來給他助勢,我們要將這些人安排過來,還真要花費一番功夫,而現在,這一切都算在了那江央次旦頭上,也算是省了我們不少事情。”那荊老接著道:“別看那江央次旦是他自己要我們來這裏幫助他的,但在他眼中,我們隻是棋子罷了,等到我們
真的幫助他得到了那黃卷青燈,他一定會除掉我們的,而且,或許,他用的法子便是離間計。”
說著,那荊老環顧了周圍的眾人一眼,接著道:“畢竟在他眼中,我們這些人是因為他才聚到這兒來的,彼此之間互不知底,他隻要稍稍一挑撥,便可以讓我們自己內部亂起來,不是我不相信大家,畢竟大家之間的恩怨,大家自己清楚,雖說現在大家在一起做事,但或許我們還真的可能被那江央次旦
說動,不過,好在剛剛李老已經將醜話說在前頭了,相信大家到時候都知道怎麼做了。所以說,這江央次旦是擺在我們麵前的第一個對手,我們要防止他使壞。”隻聽那荊老頓了一頓,又接著道:“二來,剛剛李老也已經說了,就這幾天的情形來看,那寧瑪派、格魯派、噶舉派之間也明顯有什麼
暗地裏的約定,所以,那噶舉派的次仁、格魯派的平措想必也已經知道我們是那江央次旦請來的人了。但依我看,這三派之間的關係也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好,在這樣的地方,在黃卷青燈的誘惑之下,沒有人會真正相信別人的,所以,這事對我們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的話,便是若那次仁與平措若認為我們與那江央次旦的關係很好的話,或許也會來算計我們,那這也是我們需要提防的。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第二種情況,那次仁與平措認為我們與那江央次旦也隻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那麼,他們或者還可能來找我們合作,一同算計那江央次旦,但他們也絕對不會打什麼好心思的,所以也不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