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麵前的女人來路不明,白深禦卻從來都不是克製自己的主兒。
忍耐不住即將爆炸的欲火,白深禦狂亂的吻雨點似的落下,把女人壓在身下,驟然刺入。
“好疼!”
眸內瞬間溢出水霧,沈歡顏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禽獸,你是在強奸!”
倘若說幾秒前還有些意外女人是第一次,那麼沈歡顏脫口而出的粗口,卻瞬間讓白深禦冒出的憐惜煙消雲散。
他扯動嘴角,毫不克製的開始深入緩出,“如果要論事實,是你先碰瓷,闖進我的車裏想霸王硬上弓的。”
什麼該死的理論,沈歡顏有些難忍的咬住唇,卻被男人用薄唇給含住。
痛楚逐漸淡去,貓兒似的低吟從她的嘴裏麵溢出。
一整晚,沈歡顏自己都沒有數清楚,在狹小黑暗的車內,自己跟這個連容顏都不甚看清的男人做了多少次。
隻記得極致銷魂時,自己被不停地變化姿勢,擺弄得直接昏了過去。
林肯車一晚上都沒有停止過搖擺晃動,車內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嬌媚的叫聲,遮蓋了落在車門外不停響著的手機。
直到進水停機,屏幕上麵跳動的“靳緣”兩字才黯淡下來。
兩年後,清城。
不斷閃爍著霓虹燈的“不負”,激情四射的音樂引爆所有人的瘋狂,都隨著舞台上那個身影撩人的女人跳動起來。
全場的都被調動,一片歡潮。
除了...
二層玻璃過道的角落,兩雙眼睛直直的射向舞台。
保鏢謹慎的看向身旁矜貴的男子,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戾氣,不僅擦汗。
“白先生,舞台上就是不負的老板娘,您找了兩年的人。”
“我知道。”白深禦輪廓細致的俊臉繃著冷意,“堂堂的沈家千金不做,竟然跑來當舞女?”
瞧瞧她放浪的姿勢,身上穿的暴露的衣服!
白深禦握著酒杯的大掌險些把杯子捏爆,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盯著沈歡顏,他就恨不能全部把他們眼睛挖出來!
保鏢汗顏,想要解釋說這些年其實沈歡顏一直在精心經營酒吧,開得有聲有色,可看見男人黑得厲害的麵色,不敢說話。
“愣著幹嘛,去。”白深禦的語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
該死的女人,睡了他就跑,害他好找!
今天,他就要讓她知道,究竟什麼叫做代價!
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彪形大漢鑽進了後台,伴隨著熱辣奔放的拉丁舞曲,沈歡顏一襲火紅的開叉旗袍,舞姿性感卻不豔俗,奪得了台下陣陣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