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顏邊罵邊掙紮,可無奈白深禦健壯的身形就像山一樣沉重地壓在身上。
自己就像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費盡力氣也不能撼動分毫。
折騰得香汗淋漓,沈歡顏感覺到抵著自己腰間的滾燙,瞬間不敢亂動。
“你是誰,究竟想做什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開著這家聲名遠揚的酒吧,男人的心思,你還不知道?”
白深禦眼球被她那身紅旗袍刺激得發紅,將女人翻過來,忽然刺入,“既然你說我是耍流氓,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沈歡顏尖叫一聲,唇瓣卻被男人用嘴堵住。
她死命的不配合,雙手都磨紅了,男人卻依舊狠心不理,隻知道不停地闖入。
感覺到女人的排斥,白深禦瀲灩的鳳眸眯起,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老實點!還想不想下床了?”
女人痛的尖叫起來,腦海裏麵,卻想起幾年前的雨夜,自己也是被羞恥的用這種姿勢不停的占有....
羞辱的曾經令沈歡顏咬緊牙關,她的不配合,讓她吃了很多的苦頭。
有些痛恨自己又想到了當初自己年少時犯下的錯,沈歡顏憤恨的不願去看男人那張極具豔麗的麵容。
就算知道反抗會讓自己難過,但是沈歡顏還是忍受不了,自己跟這個禽獸做著最親密的事情。
折磨停止的時候,外麵的天都蒙蒙亮了。
女人強撐著酸痛的身子起身,揉了揉眼睛,自己卻在一間陌生的房間。
清簡的灰色主調,狹小的空間,隻擺放著一床一櫃一沙發。
身體因為昨晚過度的歡愛而承受不了負荷,每個細胞都叫囂著酸痛。
沈歡顏揉了揉眼睛,心裏發誓一定要掐死那個流氓。
“醒了?”
臥室門忽然打開,清越又不失磁性的嗓音傳來,“這麼早就行了,體力不錯。”
去他媽的體力不錯!
眸光劍一般犀利的射向走進來的妖孽男人,沈歡顏冷冷一笑,連想都沒想就隨手抄起台燈扔過去。
白深禦反應極快的躲閃,看著台燈砸在牆壁上。
沈歡顏用力之大,竟然把堅硬的牆麵給砸的坑坑窪窪。
他眼神一沉,“你還真下得去手。”
沈歡顏笑容裏帶著孤寒的味道,她當初就連自己的第一次都拱手送出,拋下了家族和父母,還有什麼狠心不狠心的?
“昨天晚上的電是你搞的鬼吧?你這麼做,究竟想要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