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顏若有所思的托起下巴,本來以為白深禦是個登徒子,應該很好搞定。
沒想到,竟然是個難纏的主。
“這樣吧,我們還有planb。”沈歡顏安撫的拍拍她,“反正他都喝了那杯酒,待會兒,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聽酒保說沈歡顏叫自己進辦公室,白深禦走進幽深的走廊,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他修長的身影沒入黑暗,門“吱呀”地關閉。
感覺到空氣裏女人濃重的香水味道,白深禦精睿的鳳眸慢慢眯起,總覺得身體裏傳出股無名的燥熱。
“沈歡顏?”
他有些不習慣黑暗,視線模糊間,隻能看見辦公桌有人影。
女人用一種極為風塵的姿勢坐著,嗲嗲的開口,“你來了?”
“你是誰?”
瞬間明白這是場陰謀,白深禦冷笑著鬆開紐扣,“敢給我下藥,你的膽子不小。”
傑娜跳下桌麵,柔夷輕輕的揉捏著白深禦的脖頸,想要挑起他的欲火。
“下藥多難聽啊?人家隻是想給你個驚喜,讓你更加盡興。”
眼睛閃亮的看著白深禦在黑暗裏模糊的線條輪廓,感覺到白深禦強勢的男人氣勢,傑娜就有些呼吸不穩。
她一手伸進男人衣領裏撩撥,另一隻手已經難耐的探進胸衣裏。
“嗯...人家已經忍不了了,來嘛——”
傑娜放浪的低吟,白深禦喝的酒裏麵藥性太強,根本就不用擔心他會推開自己。
該死。
感覺到身體裏麵的火焰被越挑越高,白深禦牙關咬緊,欲望已經膨脹。
本應該肅穆的辦公室裏,此刻蕩漾著春情。
究竟成了沒有,沈歡顏把耳廓緊貼在門板上,仔細的擰眉聽著裏麵的情況。
聽見傑娜高亢的叫聲,沈歡顏起了身雞皮疙瘩。
竟然這麼快就成了?
她搓搓雙臂,滿意的舒展了下頸骨,打算去吧台點杯酒。
辦公室裏忽然傳出“砰”地聲巨響,沈歡顏驚得回頭,白深禦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被欲望燒紅的鳳眸死死地瞪著她,先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你...”
她驚呆的張嘴,就看見傑娜捂著被掐紫的脖子跌跌撞撞的跑走。
瞬間明白了些許,沈歡顏有些惱怒的抱起胸,“你對我的員工做了什麼?”
白深禦卻一副深仇大恨,抿緊了唇怒瞪著她。
沈歡顏被看得渾身發毛,輕蔑的翻個白眼,扭著纖腰走開。
“你竟然把我推給其他女人?!”
耳邊忽然炸起暴喝,沈歡顏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拽著手臂拖進辦公室。
一陣天旋地轉,沈歡顏隻聽見耳邊資料嘩嘩被掃下桌的嘈雜聲音,就被摁在了冰冷的桌麵上。
她驚恐的睜眼,卻看見白深禦冷峻的表情。
“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一個女人家,竟然這麼下賤的手段都做得出來!”
心如刀割,白深禦摁住她的雙腕,眼裏滿是憤怒。
他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丟下所有的事情跑來這裏,隻為了能待在她身邊。
可沈歡顏呢?!
仇恨爆發,白深禦猛獸般把她衣領撕裂,俊臉猙獰。
“你不是想要我上別的女人?我偏不如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