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擁有二人空間,白深禦把蛋糕放下,強勢的擁住她。
“倘若我要說是我猜的,你信不信?”
沈歡顏哪裏知道,自己所有的愛好甚至交際記錄,都被白深禦了如指掌。
她剛想說話,男人卻莫名的陰下臉。
“你竟然就穿成這樣出來?”他的手勾住沈歡顏細細的吊帶,語氣裏帶著妒意。
沈歡顏上身是一件半透明的短袖,黑色的抹胸勾勒出些許性感,外麵罩著的黑紗多了幾分禦姐氣息。
她本來有件罩衫,可急著跑來忘記穿了。
“你知不知道剛才那群男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你?”他恨恨的咬住女人的耳朵廝磨,“就像我那樣,想把你扔到床上...”
“你閉嘴!”
不堪入耳的話讓沈歡顏羞憤的紅了臉。
她想要推開白深禦,可他卻似乎像嫉妒的丈夫,懲罰性的不停吮吻。
“你人都是我的,我憑什麼不能說?”
白深禦承認自己是個狹隘的男人,可他喜歡沈歡顏,哪怕她穿的再多,他也會覺得其他男人的眼神不懷好意!
沈歡顏的身子瞬間冷了。
她腦海裏一閃而過今天的禮物,好好的興致,全部被破壞。
“你夠了。”女人俏臉冷下,淡漠的推開他,“白墨,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情侶。”
聞言,白深禦的臉色驟然變的陰森。
沈歡顏一旦心情煩躁起來,自然不願意顧忌別人。
她漠然的背對著他,微冷的環起胳膊,不知在想什麼。
白深禦陰冷的盯著女人的背影,原來在沈歡顏的心裏,自己隻不過是個炮友?
嗬,真是可笑。
他譏誚的環視了圈周圍唯美的環境,憑著強大的自製力,才沒能把沈歡顏當場摁下。
今天是沈歡顏的生日,他不計較。
“不是就不是,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吹蠟燭吧。”
白深禦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囂張跋扈,竟然會因為沈歡顏壓下去。
沈歡顏麵色稍微緩和,撅起紅唇吹滅蠟燭。
白深禦再也控製不住,俯首狠狠地吻住女人的唇...
珠光漸漸熄滅,兩個人相對而坐,喝了一整瓶的紅酒。
白深禦的酒量千杯不醉,可沈歡顏卻不行了。
“其實以前,我有過一個前男友。”
喝的爛醉,沈歡顏很久沒有打開心扉,她勾著男人的肩膀,語氣有些低落,“我們很恩愛,但是後來...他出軌了。”
“當時我很生氣,把那個女人打個半死,跟他大吵一架。”
沈歡顏握緊酒瓶,“我以為他是變心了,結果他告訴我,隻是因為忍受不了欲望而已。”
那幾句話,是沈歡顏這輩子聽來最刻骨銘心的。
白深禦視線定個在沈歡顏美得驚心動魄的笑顏上,十分淡定。
就算不調查,他其實也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
能夠把自己的初次隨便找個男人送掉,除了受刺激,要麼就是瘋子。
“有的時候你們男人真的很可笑,明明我是為了保持愛情的美好,你們卻用女人的保守當做借口。”